但这一次易感期,让他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房间内,温裴躺在床上,薄薄的丝绸被盖在身上,温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顾尘钧血色的眸子。
那种眼神……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系统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这让温裴稍稍放下了心,他相信,一旦有什么消息系统就会告诉他。
如此他也不是很担心了。
同一时间,路思那边。
路思找到了负责人,请求和投资人见上一面,负责人没有同意。
路思有些不满:“我们加班加点就只做出了十几支药剂,如果他非常需要为什么不能批量生产?我们不可能每天都待在实验室里不出去。”
负责人也没有办法,他说:“如果你有足够的资金,你可以选择那么做,问题在于,我们谁也没有,路思,投资人就是我们老板,如果没有他,实验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可我们最初不是为了方便大家吗?!”
负责人轻轻抱了一下路思,他理解路思的心情,从一开始,路思就希望造福大家,可现实摆在这里,他们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慢慢来吧,难免有一天,你就做到了。”
为了这个奢望,路思和他的oga毫无怨言地留在这里,守着这个实验室,哪怕实验室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路思始终不愿放弃。
他的无所谓和随意,皆是真的。
次日清晨的光线照在温裴脸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一夜没睡。
说来也奇怪,平日他睡得可快了,可昨晚不知为何,怎么也睡不着,一丁点困意也没有。
温裴又在床上拖了一会,等他洗漱过已经过半小时了。
也不知道顾尘钧怎么样了。
温裴打着哈切往楼下走,突然,他顿住了。
顾尘钧一个一米八的大男儿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一件衣服,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顾尘钧?”温裴推了推顾尘钧,后者迷糊地睁开眼睛,迷离的光一闪而过,快得像是幻觉。
“阿温?”
顾尘钧撑起身子,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受了伤的胸脯。
胸脯上的伤口还挺深,血迹还残留在上面没有清洗,从时间上来讲,应该是昨天受的伤。
一晚上过去竟然也没发炎。
是个奇迹。
“你身上伤是怎么回事?”
闻言,顾尘钧低下头,见到伤口他也是愣了一下,他做出回忆状,似乎他也没了印象。
许久,顾尘钧勉强想起了一点,说:“好像是有人要来打我,我没闪开,被什么东西划到了。”
下一刻,他脸上被迎面而来的浴巾打了个正着。
“自己去浴室洗洗,浑身脏兮兮的。”温裴语调平稳,细听还能听出几丝寒意。
顾尘钧拿起浴巾冲向浴室,他速度很快,似乎身后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追着他,以至于他忽略了温裴手上为什么会有浴巾这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