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未解救他,而是继续放在海面,让他漂浮,并欣赏他无谓的挣扎……
渝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再一睁眼,天色已然大亮。刚一抬手,沉睡了一晚上的身体好像终于苏醒,令人恐怖的酸胀感汹涌袭来。
渝桉倒抽了一口凉气,手臂也瞬间没了力气,轻摔在柔软的被子上。
他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眸中尽是怀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喝醉吧?为什么会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为什么他浑身这么痛?到底是他太疯狂,还是娄季章太疯狂?
在床上躺了好半晌,渝桉才勉强适应那种令人抓狂的酸胀,吃力的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等看清上面的数字之后,渝桉整个人都木了,他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觉得是他看错了,确认再三,上面的数字依旧没变。
下午四点。
渝桉:……
渝桉闭了闭眼,将手机扔到一边儿。
得,婚礼第二天,他的脸全丢尽了。他都不敢想,那些还没离开的宾客发现他一天都没出现后,会是什么样的猜想。
更不敢想等他 出现在他们的前面,他们又会是怎样戏谑的眼神。
渝桉一会儿欲哭无泪,一会儿咬牙启齿,气的他恨不记得抓着娄季章咬两口。
没等他平复自己的心情,房门被推开。
渝桉都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表情,一个眼刀就甩了过去。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除了娄季章自己,不会有任何其他有可能会开这个人,连渝延都不可能。
娄季章不会允许的。
果不其然,进来的确实是娄季章。
刚一进来,就被渝桉怒目而视,娄季章愣了愣,一头雾水:“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哪儿惹你不高兴了?”
一听到娄季章这个话,渝桉更气了,他咬牙:“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几点了?”
娄季章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四点了,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吗?昨天没听到你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渝桉打断。
渝桉忍无可忍:“你还知道四点了?哪个正常人四点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