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扎在我怀里怎么都不肯起来,不就是想让我抱吗?”

“才,没有呢”江韶嘀咕了两声,掀开帘子翻身下了马车,不过没有马上离开,就算还是羞赧,但依然站在马车旁,掀开车帘,扶着赵霜酒下车。

下了马车,许润和魏忠就迎了上来,“王爷,太医已经到了。”

赵霜酒点点头,牵起江韶的手,抬脚往里走。

江韶耳根红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挣扎的意思,与赵霜酒并肩朝内院走。

“对了,让膳房的人准备些早膳,小将军早膳还没用。”边走,赵霜酒边吩咐道。

“奴才这就去。”魏忠应了一声,忙转身离开。

很快进了内院,进了房间,就看见太医已经在此等候。许润上前帮着将赵霜酒还带着血的衣服脱下,太医再次帮忙包扎。江韶站在旁边看的心疼不已。好在伤口没有二次受伤,只是因为刚才赵霜酒用了力,导致伤口出了血。

擦去血迹,重新撒上药粉包扎好,魏忠也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许润和魏忠伺候着换上干净的亵衣。

这时膳房也送了早膳过来。

“殿下早上也没用,多少用一些吧。”江韶心疼的看着赵霜酒,低声劝道。赵霜酒本是没有胃口并不想吃,但看江韶一脸担忧的样儿,忍不住心头暖暖的,便点点头:“好,那我就陪你用点儿。”

江韶眉眼弯了弯,压住正要从床上起来的赵霜酒,“殿下还伤着,你别动,我去拿。”说完,不等赵霜酒拒绝,就走到外厅,从饭桌上挑了几种易克化的点心和一小碗碧梗粥,用托盘端了进来。

赵霜酒忍不住笑了:“我只是伤了肩膀,又不是不能下床,值当这样?”江韶言辞灼灼:“是啊,殿下伤了肩,肯定不好用膳,我伺候殿下用膳啊。”上次他摔马之后,赵霜酒就亲手喂过他用膳,当时他窘迫又羞赧,现在刚好趁着这个机会,也喂喂赵霜酒。

赵霜酒显然也想到了,靠在床头上,笑着道:“既然小将军兴致这么浓,本王自然不能扫了将军的兴致。”说着,眉眼轻佻的看着江韶:“想怎么做都行,本王今天任小将军为所欲为。”

江韶脸顿时就红了,舀起一勺粥喂到赵霜酒嘴里,小声嘟囔:“不就喂你吃个饭?我还能怎么为所欲为?”说的这么色·气满满。

赵霜酒含笑着吃下粥,轻笑道:“我的意思当然不止喂我吃饭 。”

江韶脸上的红晕彻底压不住了,故作凶巴巴道:“吃你的吧,伤着还不老实。”

赵霜酒一脸无辜的叫屈:“我怎么不老实了?你想喂我,我不正老老实实躺着束手就擒一动不动吗?哪里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