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燕鸿和那些oga喝酒,又要找盛珉喝,盛珉拒绝,面不红心不喘说:“喝酒过敏。”

桑镜淮视线落在他身上,暗暗又加了一条:说谎不眨眼的骗子。

喝多了,就会乱说话,戚燕鸿也不例外,他说:“盛工,你怎么一个人出来闲逛,你先生该不会去找别的oga生孩子去了吧。”

盛珉干脆不说话,戚燕鸿又说:“盛工你这么好看的beta,是你先生不懂珍惜,要是你哪天离婚了,你跟我说,我肯定要你。”

盛珉:“”

这人能处,一边明目张胆玩,一边不忘茶言茶语,这一套下来,他玩得明明白白。

戚燕鸿:“你别不信啊,我真看上你了,就那天,你从那个办公楼出来,那腰,那脸,我当时看了就”

桑镜淮把一个纸杯蛋糕塞进他嘴巴,冷冷说:“闭嘴,晦气。”

戚燕鸿:“”他是在骂我。

盛珉:“”他就是在骂我。

两人严重怀疑,晦气两个字骂的是自己。

原先给盛珉陪聊的oga见场面有些难以收场,只好继续给盛珉讲他奇葩亲戚间的那些破事,企图打破尴尬。

他嗓门不大,卡座又小,一时间笑声此起彼伏,戚燕鸿咽下蛋糕喝了一口酒,还未下肚,就喷了出来,他大咧咧用纸巾一抹,问盛珉说:“盛珉,你爱好有点特殊啊,这是上这听书来了吧?”

oga:“哎呀呀,这有什么特殊的,比这位先生特殊的客人,海了去了。”

戚燕鸿来了兴趣,一沓子钱扔在茶几,说:“来,谁说的奇葩,就归谁。”

大家七嘴八舌聊开,盛珉趁机去上厕所,想顺便开溜。

两分钟后,他才踏出卫生间大门,就被拦路虎桑镜淮拦住了:“盛工夜生活还挺丰富。”

盛珉反唇相讥:“桑总不也是。”

“这么晚了,盛工一个人出来在这种地方瞎逛,可见盛工的先生有多放心,盛工还挺有福气。”

盛珉内心翻了个白眼,以牙还牙:“桑总不也是。”

“”

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

这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纯真、无辜,他还真想狠狠戳破。

想让盛珉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是否还这般,一脸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