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燕鸿:“”还他妈挺有道理。

桑镜淮真不会是被憋出毛病了吧,易感期他都自己扛过去的,身体内分泌失调,功能紊乱了,第一个出现的问题就是脾气暴躁、反复无常。

戚燕鸿突然有点心虚起来。

恰好酒店门童把他车开过来了,他摆摆手,让门童把车重新开回地库,他转身进入酒店,轻喃说:“好吧,还是先睡吧,养养肾。”

两个oga正坐电梯下来,与戚燕鸿撞上,戚燕鸿露出了迷人笑容:“不介意和我做一下养肾操吧。”

两个oga:“”

盛珉好几年没有回来,打扫卫生是个大工程,一大早,他先是把家里的蜘蛛网和灰尘给清理了,再把锁在柜子里的被子给抱到二楼的阳台去晒。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但好歹,家里干干净净的了,盛珉这一晚,依旧睡在了吴阿婆家,他明天去镇中心的超市买新的被套,大概就能睡在自己家了。

晚饭吃得早,不到四点就在吃了。

吴阿婆给盛珉夹了几筷子,好奇地问盛珉:“之前不是结婚了吗?怎么就一个人跑回来了。”

她虽然人老了,眼睛还好使着呢,盛珉手上的婚戒没了。

盛珉一语带过:“不合适,我和他的性格不适合在一起。”

吴阿婆若有所思点点头,又说:“明天就是赶集了,你和我一块儿去吧,你啊,也就在你姥姥忌日回来一趟,很久没赶集过了吧。”

说起赶集,盛珉还真是忘了那种感觉了,只隐约记得人山人海、瓜果蔬菜肉类都很新鲜,想买什么都能买到。

吴阿婆说:“对了,阿正每周的周末都会来我这住上两天,明天是周六,又凑巧赶集,我得多买点菜。自从你去县城上高中,阿正还一直念着你呢,还经常偷我的钱,去买车票看你。”

提起孙正,盛珉心底里有些抵触,全身的细胞都在说着,不太想看见这个人。

也许他会忘记了赶集是什么感觉,但他不会忘了小时候打架凶猛的土霸王孙正带头欺负他,骂他野种,导致那时候村里孩子也一个个跟风学着欺负他,就好像,欺负他成了一件正常的事,不欺负他,反而格格不入。

上小学的时候,盛珉成绩太过于优异,班主任几乎把他当国宝呵护,每天上下学都骑着自行车接送他,看见他脸上身上有伤、非常紧张,可盛珉却没当回事,只是无论谁问,他被谁欺负了,盛珉从来不提孙正这个名字。

也许是因为吴阿婆对他的关心和疼爱,也许是因为姥姥对他说,要和孙正成为好兄弟。

后来,上初中,已经混成大哥的孙正已经没有再欺负他,反而还时时刻刻护着他,但留下的伤害,并不能抹去,盛珉对他的靠近,一直都很抗拒。

盛珉还不知道孙正干过这样的事,他其实不想打听这种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往事,但吴阿婆皱纹横生的苍老眼眸巴巴看着他,眼睛依旧闪烁着光,盛珉只好干巴巴地说:“阿、阿正还干过这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