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桑镜淮还没打算就此罢手,他覆在盛珉背后上方,亲密贴着他,虽没有将全部的重量压向他,但盛珉依旧无法接受这种亲密无间的重量,他瞪大了眼睛,血气直往脑门上涌:“桑镜淮,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是乱来,明天就滚出我家。”
桑镜淮唇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边:“放心,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证明我自己的技术来着。人呢,有时候是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
盛珉:“”
这一晚,盛珉被桑镜淮折磨得欲生欲死。
偏偏,桑镜淮又没有真的对他乱来,他甚至很克制地将自己的欲望压下,一心热切又贴心地服务他。
盛珉到后半夜,才精疲力尽睡去。
床上一片狼藉,气味浓郁,液体连绵。
桑镜淮有洁癖,但望着睡去的人十分依赖地蜷缩在自己怀里,桑镜淮就忍下了发作的洁癖,搂着人睡去。
第二天,盛珉一觉睡到大中午,他听到了后院有小孩在说话,迷迷糊糊爬起来,就发现自己被换了新的睡衣,直接睡在了没有床单和被套的床上。
脑海回想起昨晚迷乱的一幕,盛珉狠狠搓了搓脸。
他晕乎乎地踩着两条面条似的腿,走了几步,又坐回了床上,整个人虚脱似的,懒洋洋躺回床上。
盛珉望着横梁的天花板,一阵发虚。
妈的,他竟然被桑镜淮玩弄的连腿走路都直打颤。
他要被玩坏了。
说桑镜淮没技术,是他活该。
那哪能叫没技术,那简直是鸭店压轴的精品啊。
盛珉简直要怀疑桑镜淮以前究竟是干哪行的。
盛珉又躺了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去外间换了套运动服,就下楼了。
桑思念的声音随着接近,越来越清晰。
“小叔,漂亮哥哥怎么还没起来啊。”
“小叔,你别告诉哥哥,我尿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