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轶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我还是更喜欢什么都不怕的你。”
狐铃谣的耳朵竖了起来,眼睛也闪闪发亮,尾巴也活了过来,她飞快地在虎轶薇的唇上亲了一下:“你也想亲我,对不对?”虎轶薇正要说话,狐铃谣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方才的失落一扫而空,虎轶薇甚至有些怀疑那就是她装的。狐铃谣轻轻摸了摸自己方才亲过的地方,忍不住笑着,又羞涩又满足:“你方才说喜欢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虎轶薇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无力地解释了一句。狐铃谣总是听不进这种话的:“那你是什么意思?”虎轶薇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也就不说了。狐铃谣本是故意曲解的,但见她当下不说话,反倒高兴起来,虎轶薇肯定是喜欢她才不辩驳。
虎轶薇看着狐铃谣浮现在脸颊上的酒窝,知晓她是如何猜想的,但也不想否认。
狐铃谣半趴在虎轶薇身上,轻轻抚着虎轶薇的脸颊,又低头吻上虎轶薇的唇,短暂的亲吻无法使她满足,她微微用力吮吸,将唇含进嘴里又舍不得将其放开,舌尖轻轻扫过虎轶薇的唇,无法停下来,不能停下亲她,也不能停下爱她。
狐铃谣的手从虎轶薇的脸侧摩挲到了她的颈上,在她的颈上轻轻磋磨着。抬起头时,狐铃谣的眼睛里,她的唇上,都是湿漉漉的。
虎轶薇眼神不敢在她脸上停留,头一次有招架不住的感觉,眼神向下想要逃离,可狐铃谣的肚兜兴许是方才动作太多松散了些,那挂在她脖颈上的细绳无法将春色都包裹住,虎轶薇的呼吸都慌乱起来,她的眼睛再次逃离。
可眼睛是逃开了,方才见到的景色就像刻在脑子里一般,她无论看什么,脑海中依旧停留在方才的春光里。虎轶薇有些懊恼地咬了咬牙,怪自己自制力不佳。可脑海中立马跳出一个念头,她们成亲了,那本来就该她看的。
虎轶薇鬼使神差地将眼睛转回,可惜已经瞧不见那旖旎的画面,原是狐铃谣已经躺回她的怀里。虎轶薇有些可惜,随即又暗骂其自己来,何时也变成猥琐小人了?
狐铃谣心满意足地靠在虎轶薇的怀里,拉过虎轶薇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虎轶薇的手触及她的肌肤,像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手快速地弹了开去,又似乎怕狐铃谣再次拉她的手,她迅速从一旁拿过一件衣裳,盖在狐铃谣的后背,隔着衣裳才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