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看得入迷,心砰砰直跳,却听到一阵轻笑,“怎么看呆了?看我太入迷了吗?”

瞬间,阮糖的脸红如熟透的果儿,似乎要溢出甜蜜的汁水,不知所措地撇过头,“才…才没有……”

顾少言唇角微扬,眼里划过笑意,“是吗?可你脸和耳朵都红了。”

传入阮糖耳中,似乎令他更羞怯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少言知道阮糖脸皮薄,并见到他的黑发湿淋淋的,所以主动开口,“过来吧,我帮你擦擦头发。”

随后,顾少言拿起旁边的吹风筒,温柔又细致地吹着阮糖小脑袋的乌发。

温热的触感传来,细致入微的动作,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世时,她经常帮自己吹头发,时常念叨不吹头发,容易感冒……可已物是人非,母亲对他的爱,早已融入骨血,而先生对他的好,是他黑暗时唯一的救赎……

阮糖想得出神,就连身边的顾少言已经吹好头发,都没察觉。

直到耳边喷薄出热气,“糖糖,在想什么呢?”

糖糖!!!

阮糖瞳孔猛缩,脸色渐渐傻白,先生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莫非先生已经知道,他不过是个冒充的替代品!!!

明明先生如此温柔,他却瞒着、骗着先生,甚至对先生撒谎 ……先生之后会不会赶他走。

杏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水挂着颤颤巍巍的羽睫上,摇摇欲坠。

顾少言看到糖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鼻尖微红,轻轻地抱住他,抵在他的肩上,叹息一声,“糖糖,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所顶替的身份。”

“不必因此自责,明天要回门看望岳父岳母,可别哭成了小花猫。”顾少言的指腹轻轻地擦拭他的泪珠。

感觉到那抹温热,阮糖吸了吸鼻子,鼓起小拳头,“嗯,糖糖,不会再哭的。”

尽量平稳呼吸,可还是有微弱的哭腔。

“小骗子。”顾少言低低失笑,可,可手下的动作却没停下,慢条斯理地轻抚后背,帮他顺气。

低沉悦耳的声音,夹着一丝宠溺,似乎要从阮糖的耳朵,烫到了心底。

心里不由的悸动,直到阮糖入睡前,还小鹿乱撞,七上八下的。

甚至半夜时,阮糖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顾少言双腿完好,修长的指尖掐着他的下巴,酥麻的感觉传来,不禁身子一软。

他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姣好的蝴蝶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的风情,身上穿的压根不是平日里的衣服。

性感的兔子服,露出的肌肤奶白如雪,莹润漂亮,愈发勾人,小脑袋上顶着长长的白兔耳,被顾少言把玩在手心,颤颤巍巍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