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李兴也赞同地说:“毕竟我们对你老婆也不太熟悉,也就见过几次,不太了解。”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要将那些事对旁人说,江驰禹有些犹豫,也觉得有点难以开口。
“禹哥。”齐元龙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我觉得林子说得对,其实连我都不太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你得说出来我们研究研究,就像谈生意不也要知己知彼么。”
江驰禹默了片刻,点起一支烟缓缓说起了和余立果的往事,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一个小时后
林子哭的稀里哗啦,捂着胸口做尔康手:“驰禹,你真渣!”
“可不是么!”李兴也义愤填膺,要是做出这些事的不是自家兄弟,他都想给江驰禹几拳头了,“真真是伤透人了!”
江驰禹把目光转向齐元龙。
齐元龙尴尬地扣扣头,诚实地说:“禹哥,确……确实伤人哈。”
原来他已经混蛋到旁人都气愤的地步了,那作为当事人的余立果,该有多失望啊。
江驰禹脸色一下灰了,猛吸一大口烟。
林子最为感性,抽了纸巾擦眼泪,感慨地说:“我都不敢想要是我这么对我老婆,我老婆该多难过,驰禹,你这事儿属实做得不地道,就算你和屠定云真没什么,但就我们听下来都觉得你们像要旧情复燃了。”
“更何况你老婆呢?”李兴接过话头:“他每天都在你身边,眼睁睁看着这些事一件件发生,必然绝望至极。”
齐元龙想了一下,不忍心泼江驰禹冷水,只好出言安慰:“咱们禹哥不就是明白得晚了一点嘛,那以前认真恋爱的经历就那么一次,还那样结束的,后面这么多年都是玩玩儿,时间长了情感迟钝了也正常。”
但紧接着林子话头一转,问道:“不过驰禹,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醒悟过来了?之前我也没觉得你是非他不可啊,顶多以为就是比较喜欢而已。”
这也是众人的疑惑之处,江驰禹可是中京市出了名的海王啊,这么多年来身边换了不知道多少人,比较喜欢的像刘元白,也曾经留在江驰禹身边那么久。
但是和刘元白江驰禹不也说甩就甩了吗?一点儿没有留恋的意思。
怎么到了余立果这儿,突然就不行呢。
大家伙儿都把目光集中在江驰禹身上,等着他作答。
江驰禹垂着眼皮,将视线定格在自己指尖的烟上,缭绕的烟雾缓缓上升,又消散。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期待回枫林晚。”
江驰禹缓缓开口:“就算一整天疲惫不堪,只要想到回到家,他在家里等我。可能是光着脚,踩在沙发上没个正型,旁边卧着奥特曼,我就觉得想飞快赶回去。”
赶回去,抱着余立果找个喜剧电影,慢悠悠的度过一个下午。
奥特曼可能呆不住,要起来转圈圈,就丢给他一个球,最好是红色的,它就可以自己玩半天。
这个间隙里,他可以和余立果接一个漫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