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打住打住。
真把人弄生气了还得他来哄。
陈令璟放开她,揪了她的鼻尖,“初芒,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真的很饿啊,你没听到我肚子里咕咕咕的叫吗?”
“行,”陈令璟妥协,但也逮住她狠狠啄记一下,“先欠着。”
又摸摸她的头,“下次找你来还。”
陈令璟真是狗啊。
狗啊。
果然不能轻易招惹一只刚刚放生,获得自由的狗。
这种想法一直维持到初芒吃饭的时候,她都快记不清两人在一起之前的相处模式,但也清晰记得陈令璟品性里待人的礼貌与分寸,总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
她还评价过两人关系只是“普通的同学外加普通邻居”,之前初芒提起这事,陈令璟还点头评价,但是丝毫没有停止自己把初芒摁在墙上亲的举动,“嗯,熟到不能再熟的普通同学和普通邻居。”
待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初芒才发现陈令璟正若有所思地拖着下巴盯着自己,“咋了,吃个饭咋还脸红上了?”
“没有,”初芒欲盖弥彰地用手扇了扇风,“热。”
“开了空调的啊,我去打低点?”
“不用不用,”初芒将头埋了埋,“吃饭吃饭。”
陈令璟没继续坚持,聊起正事,“明天可能接不了你了,张佑安喊我去打比赛。”
这个篮球赛张佑安念叨了有几天了,是市高篮球协会举办的,他们学校抽签的第一场是和外国语比,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碰上周应淮。
陈令璟想起周应淮在海湾岛最后一天做的破事儿,便想也不想的报名了,有些仇有些怨,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几点啊,没准我可以过去看。”
“真的?”陈令璟眼睛亮了一下,“四点好像,就在我们学校体育馆。”
“看明天来的客人多不多吧,不多应该能通融通融请半天假。”
可惜了,第二天是个阳光大好的周末,手工坊的客人络绎不绝,初芒忙上忙下似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最后只好跟陈令璟发消息说去不了,还没等到回信,便又被火急火燎地喊去帮客人做陶艺。
来的是一对小情侣,初芒教他们如何选土、揉泥、收泥,准备工作结束后,接下来才是最为关键的拉胚环节,将陶泥放上了转盘,女生便顺势坐进了男生的怀里,两人的手依偎在一起握住泥塑,共同来完成陶艺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