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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你看你这不是很舒服吗?”

“呃……”

……

在酒店睡了一天的四个年轻人,顾砚知和楚景明起来是容光焕发,而郇泽和司兴言却精疲力尽。

小小的邓倾淮对此感到不懂,他也懒得去懂,只是生气昨晚上顾砚知把他丢给了保姆而已。

最后第二天的行动取消,在酒店躺一天再去,他们还有要去寺庙求福呢,马上七夕节就到了,去讨一个好彩头。

但是顾砚知怎么会放过郇泽,只不过是比昨夜轻了许多,也只要了一次。

那寺庙在宝航市的西边,那山有些高,但是去上香的人很多,一路上香客不断。

灵力枯竭的郇泽爬山才知道爬山的痛苦,一路上抱怨顾砚知明明知道第二天要爬山,居然那样。

最后一段路是顾砚知背着他上去的,毕竟是他的错,好在顾砚知的身体素质不错,把郇泽背上山大气也不喘一个。

到了寺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几人一起进去烧香拜佛,还跟随大众去求签。

可能是郇泽的运气不错,一来就求了一个上上签。

有一位苍老的大师走了过来,问郇泽求得什么签,郇泽说求姻缘签。

大师看着那签,说道:“施主有一段好姻缘,为什么还要来求呢?”

他看向郇泽旁边的顾砚知。

郇泽笑了笑道:“那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求的了。”

求财,顾砚知有的是钱,求事业,他又不用上班,求父母,他并无父母,求姻缘,良人已在身旁,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大师微微点头:“确实,但是施主求不求自己的能力呢?”

听到这话,郇泽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大师,问道:“不知大师说的什么?”

难道他身上的灵气还会回来吗?

大师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桥到船头自然直。”

说完后便走向邓倾淮,站在了邓倾淮的身前,“小施主也要求签吗?”

邓倾淮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想求签,但是也似乎无所求。”

大师嘴角挂着一抹笑容,手掌落在了邓倾淮的头顶,他缓缓开口:“等到十五年后你自然会明白。”

这和尚说话云里雾里的,邓倾淮并不懂得,之前楚景明也说过类似的话,难道他二十岁的时候会出现什么很危险的事情吗?

但是要是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这老和尚却是微笑的,不应该是说:施主,你命里有灾,买一个平安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