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毫不理会,将手边的茶水,推了过去,说了第一个问题,春花险险答过,紧接着又来了第二个
“农为本,为国策,讲务实,自吹自擂,终是空虚”
春花一边说,脑袋不断的低下,马上要敲到桌子上的时候,一只手擎住了春花的脑袋,春花砸吧砸吧嘴,蹭了蹭那只手,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春?睡了?”
俞景瀚轻轻问着,熟门熟路的按住了春花的睡穴,抱起春花,放在榻上。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春花的脑门,一时不忍松开,便顺着鼻梁,一点点的下滑,碰到鼻尖的时候,略微泄气一般的轻轻按了一下。
最后顿了顿,手指直接按在了那双红润的双唇上,不断的摩挲着,却被梦中的春花一口叼住了,还用牙磨了磨,舌尖,舔,了舔。
俞景瀚被吓到似的松开了手,站起身,目光暗沉的盯着春花,不由得喉头动了动,转身疾步离开。
第二天,骑着马的春花还没弄明白,自己真的像俞景瀚说的,昨晚困得把他推出去了,自己霸占了人家的床榻?
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就记得自己在背那老鼻子的糟心玩意儿呢,难道梦里想打俞景瀚的心思暴露了,化为行动了?
亏了!怎么不能忍忍,自己这个月的沐休肯定又要被俞景瀚扣了!
——
春花站在俞景瀚身后,静静的看着一拨儿又一拨儿的秀才一团和气的结伴来拜见。
从胥二口中故事里得知,这几个都是知道彼此是竞争对手,竟然在俞景瀚面前互相谦虚夸赞。
春花暗中不屑的啧啧啧,俞景瀚见状警告的瞥了一眼,小声说道,
“笑!”
等人都到齐了,一番客套之后,俞景瀚率先说着,
“今日考校主考官乃本王的贴身侍卫-大春,诸位若能过得考官的考核,方能入仕,请诸位谨慎对待。”
无视下面人的面面相觑,神色各异,给了春花一个眼色,春花气度自信从容的上前一步。
今日春花穿的不是侍卫服,而是郑公公特意拿来的,一身广袖水墨衣,腰间绑着一根玄色腰带,垂着的玉佩是俞景瀚亲自佩戴上的,倒是端得风流倜傥的文人之姿。
“今日有三场考核,第一场,请诸位才子移步农场,在农场中拾得三种认识的谷物,并作一篇关于他们的策论,主讲何用,何种,何苦,何变?”
看到下面的躁动,春花也不恼,等了他们片刻,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