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撑起身子,拉起俞景瀚的手按在她的胸口,继续说着,

“现在满满的。”

俞景瀚情难自禁,抬头按住春花的脖颈,将唇送了上去。

等到春花开始撕扯俞景瀚的衣服的时候,俞景瀚赶紧制止住春花的手,咬着春花的唇,说着,

“不行!春花,你睡觉,我先去浴房洗漱。”

“你不是洗漱过了吗?”

说罢,直接堵住了俞景瀚的嘴,也堵住了俞景瀚的理智……

“春花……”

“俞景瀚,你抓住我的手干什么?”

堵住春花的嘴,俞景瀚决定一点点教她如何正确对待他们的关系。

低沉的声音在春花的耳边轻轻传来,耳朵时不时被咬着,让春花的耳朵红红的,

“春花,这里,我们不一样……”

春花被俞景瀚进行了新一番教育之后,终于后知后觉的害羞了,埋在俞景瀚的怀里,说着,

“俞景瀚,你太坏了,你都说这都不能生孩儿,为什么还要我帮你两次。”

俞景瀚蹭了蹭春花的发顶,说着,

“因为你是我媳妇儿啊,以后我用了药是不是不要去浴房了?你来帮我?”

“哼哼,不要,你用自己的手,我手累。”

春花打了一个哈欠,气哼哼地说着。

俞景瀚心情舒畅的大笑,将人抱起来,唤人换了床铺,重新将人抱上去的时候,春花已经呼呼大睡了。

……

“春花呢?”

这天,俞景瀚才从外面回来,春花因为要处理月底的账目,不跟他去见那些文人,结果回来,人就找不到了。

自从春花接手了王府里的账目和暗卫等事,俞景瀚后悔了,春花忙起来没办法继续当他的贴身护卫了,有时候不到晚上都找不见人。

“回王爷,木家姑娘来信请春花主子,午后便离开了。”

木府?

今年才将木府调回来,这木家姑娘来了不止一次了,虽然她知道春花是个姑娘,可是……

那可是仍旧大方说着喜欢春花,不愿成亲的主儿!

俞景瀚几次想办法暗中要直接将人嫁出去,可是如今,暗卫里的消息都由春花处理,俞景瀚被阻止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