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因为杀人入狱的,后来帮当时还是监察御史的府尹得到了另一个犯人的口供,以此逃过一劫。”

这番话,让春花大开眼界了,还可以这样,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囚犯。

那囚犯被春花盯的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接着说,

“自那以后,凡是不听话的囚犯,就由我在狱里处理,外面谁想处理什么人,花银子,我便替他们在狱中处理了。而府尹承诺我,他当上府尹的第三年就放了我,今年是第二年。”

“怎么提前放了你?那和高家有什么关系?和八王爷和七公主又什么关系?”

听得入迷的春花,不想让这囚犯停下来,这比说书的有意思多了,居然还有这种做法?

囚犯看着春花不知不觉的靠近他,又被俞景瀚拉回去一点,跪着暗自后退了一点,

“府尹大人抓来一对夫妇,说是驸马爷让我帮忙处理掉,我干的好,不仅银钱多,能搭上高家这条路,才是富贵滔天。”

最后的话,春花听的迷迷糊糊,皱着眉头沉思,俞景瀚拍了拍春花的头,摆摆手让胥一把人带下去。

吩咐后面的侍卫上来抬着鹿,便把纠结思考的春花带回去了。

吃着炙鹿肉,春花还是在琢磨,俞景瀚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问问我吗?”

春花将嘴里的肉咽下去,看着俞景瀚,摇了摇头,

“我觉得,我如今见识越来越多了,能想明白。你不是教过我吗?博学多闻就能慎思之。要是我想不明白,就证明你教的不对,以后就别让我学那些了啊。要是我想的对,证明我出师了,你也别想让我学了。”

俞景瀚太了解春花了,看来是最近总是盯着春花看书作画,逼急了,只要有机会就要讨价还价。

又递给春花一片肉,故作惊喜,略带好奇的挑眉,

“哦?那你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一点,八成是那囚犯帮驸马干了缺德事,就算是高家的小弟了对吧,所以府尹才会提前放他出来。可是,和那个高家儿子要进刑部有什么关系啊?”

俞景瀚看春花想的认真,直接将肉塞进了春花的嘴里,春花乖乖的咀嚼,看着俞景瀚,听他解惑,

“刑部很少能有好的空缺,如果想有空缺,那就是有大案子的时候,这囚犯算的上重犯,穷凶极恶,手里那么多人命,没斩首就算是府尹的庇护了。如今逃跑了,自然需要更多的人去追捕,那之前的事儿谁来做呢?”

“啊!我明白了,这样就有空缺了,那高家的儿子就可以进刑部了!可是,这群人太可恶了,那是穷凶极恶的人,就这么放出来,一旦伤了其他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