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静悄悄,只能回头叫醒两个侍从,看着他们起身说自己浑身被针扎了一般的疼,又发现两人的后脖颈处都有一道血印,惊恐对视。
为首的一个人在门外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声音,道了一声,
“公主,驸马,得罪了。”
推开门看见驸马躺在地上,公主躺在床上,都是满脸的血……
“哈哈哈哈,俞景瀚,你看没看到,他都吓尿裤子了!”
春花拍着俞景瀚的大腿,笑的不行,被俞景瀚抓住双手,不喜欢她提别的男的,打了一下,寻了一个借口,
“粗言俗语,再说,我就告诉老秀才了,让他罚你背书。”
春花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把手里的装着各种道具的包袱扔下,看着俞景瀚,试探地说,
“那说驸马爷被吓的,溺了?”
看着春花的样子,俞景瀚没忍住笑,摇摇头,想着算了,只要在正式场合不语出惊人就好。
“你先回府休息,我得夜探萧府了,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了。”
“你要去找萧沐熙?因为驸马爷说的高家……”
春花咽了咽口水,琢磨了一下,这话怎么都不好说,用手在脖子上划了划,歪着脑袋,吐出舌头,又比了比上面。
虽然情状不雅,不过俞景瀚懂了,点点头,手上没忍住的捏了捏春花的脸。
“可是,这都好多年了啊,你……额,上面也没事的。”
“药效不全都是要人命的,有些无色无毒,御医也查不出来的。”
春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起什么,补了一句,
“在深山里,就有那样的草,闻着也没毒,吃着也没死,就是肚子疼的厉害,还有浑身发软的草。”
俞景瀚心疼的摸了摸春花的头发,真是想不到她一个人怎么从狼口逃出,跟着狼一起打猎吃生食,又到了老猎户家,不敢下山,打猎为生,被逼逃到陌生的地方……
情难自己,抱住春花,低头吻着春花的头顶,
“春花,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春花趴在俞景瀚的怀里,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她敏锐的感觉到俞景瀚在心疼她,虽然不知道心疼她什么……
可是……嘿嘿嘿
“俞景瀚,我不想学作画,也不想读书,只习武好不好?”
……
俞景瀚轻轻放开春花,怜惜之色慢慢减退,轻轻摇头,
“乖,换一个。”
春花气嘟嘟的推开俞景瀚,哼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