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明知故问,李公公不得不小心应对着,

“回禀陛下,无论旁人如何说,都不如召贤王回宫一问。依贤王谨慎的性子,若是圣上不问,为作避嫌,贤王不会推举他府上的郎中。”

“也罢。去吧,传旨……”

那边陪着春花满山跑的俞景瀚,跟在这白茫茫的深山中,终于再一次见识了春花自幼在山林中生存的本事。

“俞景瀚,快来看,我找到个好东西。哈哈哈,我就说我不是吹牛吧,冬天真的有长红叶子的草,我这就摘回去给楚老头见识见识,让他说我胡言,自己没见识,还怪我嘴上无毛,哼。”

春花手里举着半红不紫的叶子,一脸得意的冲着他挥手。

俞景瀚追赶上去的时候,看着春花手里的叶子,嗅了嗅,一股刺激的味道,往后仰了仰头,

“这是什么东西?这般味道,能吃吗?你别糊弄楚府医,到时候害了人性命。”

这般质疑她,春花可是不服气了,双手抱胸,一副不满的模样,

“你以为我同你们一般,山里的东西不是用看的,是用嗅的。这个味道,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俞景瀚倒也不是真的不信任春花,只不过这草叶着实奇怪,颜色那般也就罢了,冬日白雪覆盖之下还长的如此鲜活,更何况味道就不像是个好味道。

“它是医治何病的草药?你幼时吃过?”

听到这个,春花眼神灵动,明显不怀好意的否认,

“我才不吃这个东西。”

斜眼看了看俞景瀚,贼兮兮的问,

“你可以用,可要试试?”

“是何用途?”

春花一边往山下走,一边避而不答,反而讲起了故事,

“我幼时和小黑打闹最多,不过关系也最好,我是看在他聪明,狼娘说过,小黑是有狼王传承的,懂得特别多。他是看在我力气大,有时候可以提着他跑,他省力。

当时狼王偶尔会偷偷回来看狼娘,给我们送猎物。有一次,他们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狼娘都把那个狼王咬出血了,我们都吓坏了。最后是小黑解决的。”

看着春花一脸,你快来问我啊,快问我啊的小表情,俞景瀚快走几步追上去,从善如流,

“如何解决的?可是和这奇怪草药有关系?”

春花给了俞景瀚一个满意的眼神,大发慈悲的说出了答案,

“这个是诱罄的哈哈哈,本来狼王被狼娘打得嗷嗷叫的,后来小黑带我去采了这草药,将它塞进了肉里。狼王吃了,特别勇猛,咬着狼娘的后脖颈,直接拖进了洞里,还把当时的狼弟和狼妹给扔出来了,我和小黑照顾了小狼一整夜呢,后来他俩就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