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赶紧跪地,嘴上还说着,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贤王在外未归,临行前还曾和陛下说,待他回来,他要好好和神医相处。这这神医,怎么会这般呢?”

李公公低着头,不再言语,果然听着皇上的话,

“哼!这后宫里真的安稳久了,她们那点子小心思,朕如何不知晓?连未来贤王妃,朕的医者都容不下了!走吧,摆驾后宫!”

“是,陛下。”

——

“你看啊,皇后娘娘,她到现在还不肯跪下,做出这般的丑事,竟然还不肯认错。”

皇后瞥了一眼齐妃,那幸灾乐祸地样子完全掩饰不住,皇后虽然很想借机解决了这个神医,可是,她不能,最起码,还不到时候。

可是,她想给春花台阶下,春花完全不接住啊,如今连跪都不跪,脚下还踩着那个侍卫呢。

“神医,如今尚且不论,你且先解释一番如今情状,这般不雅的踩个男儿,成何体统?”

“对啊,神医,皇后娘娘可是为了你好,你既做下了那等有亏德行的事,便好好的认个错,也省的到时候从重处罚。”

言妃在后面,状似好人一般的劝着春花,春花瞥了她一眼,嗤笑着,

“我何曾说了什么,至今为止,都是你们在说,捉奸也罢,德行有亏也罢,不雅也罢,左不过你们要捏我的错处,今日,我站在这儿,倒是听听,你们如何定我的罪?”

齐妃个性其实算是跋扈的,可是,看到春花,她都自愧弗如,倒是来了劲头,

“你还有脸说我们要定你的罪!今日,我同言妃妹妹逛园子,想到你在这儿教习,特此来看看,却不知你如此恬不知耻,摒弃了教习嬷嬷,竟然公然和此侍卫在这儿卿卿我我,动手动脚?

虽知你出身野鄙,却不知,如此不知检点,真是亏了陛下的赏识,也伤了贤王的名声。本宫看啊,你真是罪大恶极,当以处斩才是!”

春花用脚点了点脚下的侍卫,直视齐妃,扫视了言妃,哼了哼,

“如果我以武力防这刺客,也算你们口中的卿卿我我,动手动脚,那么,要不要让我好好亲近亲近你?

还是说,这侍卫就是你找来意欲谋杀于我,不然怎么会这般赶巧,这刺客一来,你们这么巧就过来了?我进宫可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们怎么才想着来看我?我看你们就是为了不让我替陛下和贤王看病?”

听到春花的话,齐妃绞着帕子,不敢再上前叫嚣,毕竟,她听着,也觉得巧合的蹊跷,嘟嘟囔囔着后退,

“你就是强词夺理。”

一边嘟囔一边往皇后身后退去,皇后见状,暗道不争气,只能力图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