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对此没有任何看法吗?”

庄首辅听着皇上的语气,扫了一眼旁边大臣,毕竟这件事自己承下来了,这个时候势必要出来引导方向了。

“陛下,老臣以为这是宣国的诡计,贤王在前线大胜几场,如今就传出这般消息,且这信的来源不明,更是不可相信。但是从这一封信可见,我们大卫的朝廷内奸不止,甚至可以直接将手插进了内阁,更是可怕。老臣认为,要彻查此信的来源方可。”

庄首辅这话,放了几个钩子,想看看朝中谁能蹦出来。

“陛下,臣虽然赞同庄首辅的话,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贤王现在远在边关,手握重兵,亦是不可不防。所以,臣以为,如今应该先将贤王府看守住,而贤王妃应该闭门不出,以防万一。”

萧沐熙转头看着说话的苏太常,看来最近这门生多了,又是二王爷的准丈人了,这说话的底气都足了!

等着苏太常退下,萧沐熙上前,毕竟和苏太常对着干,是他们最近的常态,

“陛下,臣不赞同苏太常的话,且不说如今证据不足,当前贤王带领将士在前线奋勇杀敌,而背后居然被围困住了府邸,这岂不是让前线的将士寒了心。他们在前线为国为民杀敌,被自己人在背后张张嘴皮子说几句,就捅了个透心!”

萧沐熙的话一出,就代表着他和苏太常两派的朝廷斗争开始了。

“萧太傅说这话,臣不敢苟同,只不过是防患于未然,以防动我大卫根基,先做出预案罢了,如何贤王一个就能代表我大卫十万将士的心,前方将士是我大卫的将士,可不是某个人的将士。”

“这位大人说的话,臣亦是不敢苟同,当着陛下的面,显示你的学识浅陋,实在让人质疑你如何登上的这朝堂。谁人不知,沙场将士受将领,兵无将而不动,兵之将,生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所以,臣以为,如今胆敢抹黑将士的人就是居心叵测,意欲谋害我大卫百民,动我大卫根基之人,还请陛下明察。”

。。。。。。

一场朝堂,大部分人是心力交瘁,最后皇上也没有具体表态,只是将几个老臣在朝堂之后叫去了,让他们必须查出这弹劾之信件来源。

庄首辅和萧沐熙出来之后对视一眼,摇摇头,都知道,这皇帝心中,怕是还是有疑点的。

京郊别院里,春花隔着帘子端坐在前厅,看着下面的戏剧,一边看着,一边摇头,翻开旁边的纸张,拿起毛笔,又改了改,递给郑公公。

郑公公来回跑了几趟,摸了摸头上的汗珠,又跟着那群戏剧人在商量着,那群戏剧人已经被来来回回折磨一天了,可是这家主子给的银钱着实是高,他们只能不断陪着这家奇怪的主子改戏剧情节。

一天一夜的工夫,春花终于点头了,郑公公将余下的赏钱分发了下去。

几天之间,名为嵩山老怪的书生写的画本子流传整个京城,各大戏剧场子全是唱这个的,各个茶楼说书的也是在讲他的话本子,好似哪里没有讲这个,就没了人一般。

大家都在津津有味的谈着那话本子,恨不得让说书的,唱戏的一口气全部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