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想了想,不对,没好气的推开春花的手,

“哼,我看你是被银子骗过来的!”

春花听到银子,笑的前仰后合,被俞景瀚搂回了怀里,用自己的方式堵住了春花的笑,等春花稳定了,说起了后几日的宫宴,

“宫宴上人多,心思杂乱的也多,到时候做个看客,闲事莫管。趁此,我让人进苏府上翻找他卖官鬻爵的账单。”

“明白,放心,我不会惹祸的。”

给俞景瀚庆功的宫宴,俞景瀚是不得闲的,同样的,春花也是很多夫人的关注的中心,尤其是家里有些待嫁女儿的夫人。

春花在旁边看着,眯着眼睛看似笑着应对她们,手里捏着几个刚才吃的水果核,看到一个脸皮最厚,一直拉着女儿在夸赞的,手指弹出,那夫人一下子就跪下了,春花伸手将人扶起,

“这位夫人,身子不适可不要勉强,来人,带这位夫人过去休息。”

另一个聪明点的夫人觉得不对,也跟着起身要离开,春花可记得,这夫人刚才可是说的她家姑娘在襁褓的时候曾被俞景瀚抱过。

春花收敛着情绪,对着她的屁股弹出了手里的果核,看到那夫人哎呦一声又不敢捂着屁股的模样,春花将手里的帕子捂着唇,带着半夏和紫葵离开。

看着春花的背影,身后角落里的两道视线不尽相同,一道略微苍老的声音有些不悦,

“这般行径如此任性,如何当得起?”

另一道声音笑意甚浓,安抚着另一道声音,语意颇有维护之意,

“这般真性情也未尝不可,确实是那些人太过于烦人了,母亲,你不觉得这个丫头的性情很肖我年轻的时候吗?这丫头可不傻,总归那些夫人不怀好意,何必留那些脸面呢?更何况,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呢,不怕。”

“这不是真性情,这是无礼至极。色衰而爱驰,她无甚内涵,终究宠爱不会长久。如果再不识大体,以后可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娘!”

老王妃宗奕琳真的生气了,语调略微升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娘,

“娘,你如何说的这般恶毒的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我以前的性情虽然是父亲兄长宠溺的,可是您也是曾告诉我作为姑娘,当活的肆意才好。怎么这些年您当家久了,对别人这般苛刻呢!更何况,这丫头如此肖我,您当爱屋及乌呢。”

听到自家女儿这般说,宗老夫人怒气更盛,甩开老王妃扶着的手,压低声音,悔意难掩,

“我就是后悔当初那般教育你!也恨你爹和你兄长们那般宠溺你,才让你那般任性!也让我让我后悔啊!我去见皇后了,不要跟过来!”

“娘!”

老王妃不知道她娘怎么突然情绪那么激动,虽然她年幼时是任性了些,可是在当年战争结束之后,她就安稳的嫁给了老王爷,一直在外面游荡,没再惹什么祸啊,起码也没再给宗家惹什么麻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