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从男人身上下来,就撒了欢的跑,跑的摇摇晃晃,时不时的总会被绊住,殿前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小兔子跑累了就蹲下,用雪堆了个小土堆坐在上面,男人看得皱眉,大跨步的走过去,小兔子见他了很是兴奋,扯着他的衣袍站起来,“堆雪人!”
男人给他拍掉身上的雪,鼻头,眼尾,手冻得红红的,“要不然,回去吧?”
“嗯……我还没玩饱呢!”小兔子又蹲了下去,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坐在的男人脚上,抬头看男人,眉眼弯弯的说,“我这样看,夫君好像更好看了耶!”
轩辕溟凛冽的五官逐渐柔和,刚好有一片雪花落在他鼻尖上,小兔子蹿腾的站起来,抓着男人的手,仰着头把鼻尖上的那片雪花舔走了。
男人脑袋空白了一瞬,血脉膨胀,小兔子睫毛上粘了雪,揉了揉,像糖霜似的,轩辕溟猛然的笑了笑,“夫君因何发笑?”小兔子问。
男人故作高深莫测,“夫人自己猜!”
“啊,你欺负我,我本来就笨笨的,猜不到!”小兔子抓着手追问。
“亲我,我就告诉你。”
“那你把头低一点啊。”
男人低了头,小兔子一口咬了上去,“啊……”男人捂着耳朵,舌尖抵着嘴角。
小兔子心虚的说,“我们兔子亲亲也是咬……”
疏而间,狂风夹杂着暴雪,袭绕着两人,男人把小兔子按在胸口,小兔子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男人一把把他抱起,小兔子惊呼道,“我们都白头了!”
轩辕溟眉心微动,轻轻拂去小兔子头上的雪。他朝若是同淋雪,并不是一个好的寓意——
小兔子贴着他的额头,“我,我要跟夫君白头。”
男人握住他的手。“好。”
大雪足足下了五日,殿里,软榻上,小兔子窝在男人怀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拨浪鼓,两人别说出门了,连榻都没怎么下过。
小兔子从雪地里回来,又断断续续的发了热,男人愧疚又心疼,一步不离的守着。
小兔子不喜欢看男人皱眉,用手给它撑开,要不就是用嘴给它亲开。男人更喜欢第二种,到了最后,小兔子的嘴是又红又肿。
“雪什么时候才停啊?”
小兔子挠着男人的手,郁闷的问,他想出门了。
身子好了后,男人不是夜里拉着他纵欢,就是白日里拉着他纵欢,他单薄的身子,又消瘦了不少。
男人一口咬定,是他吃的少。
他除了会哼哼几声,也做不来别的。
男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得有个两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