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学了你们要去泡温泉吗?”闵行之问。
鹿邑撞了撞他的肩膀道,“去啊!”
转个头问,“阿灵,你要带着你男人去吗?”
“不去!不去!我得回去温习功课,你们自己去吧——”
一想到前些日子他和男人在温泉里干的那些没皮没脸的事儿,小脸蛋红得滴血。
贺之涧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乍寒的冷光,“我家中还有诸多事宜,也就不去了。”
热烘烘的堂里,小兔子出奇的没有昏昏欲睡,身上凉飕飕的,就好像有人在给他扇风,舒爽得直蹬脚。
这课也不是这么的难上嘛——
暮鼓一响,小兔子照常跑得比谁都快,挂在男人胸前,夫子来了也不下来,“夫子好~”
夫子“哼”了一声,老眼是越看越疼,背着手走了。
傍晚的日暮格外浓稠,红得像鲜血一样,小兔子看呆了,叫男人停下,暮霭沉沉的烟霞,小兔子看得眼睛亮晶晶地,轩辕溟下颚蹭了蹭小兔子的脑袋,小兔子回过神撞上的男人炽热的眼神,毫无头理的就亲了上去,两人如痴如醉的亲完, 烟霞散了一大半。
膳厅里,
萧福贵有意无意的盯着萧灵的嘴,“阿灵,你这是天热上火了吗?嘴巴怎么咬破了这么多?”
小兔子脑袋呆滞了片刻,“啊!嗯!是!”
萧髯了然的笑笑不说话,慈爱的给小兔子夹了块肉,“弟弟,多补补~”
萧灵脑袋埋在碗里,就没抬起来过。
萧夫人盛了碗鸽子汤,推到他面前,“阿灵乖,喝了败火。”
小兔子喝了两个大海碗的大补鸽子汤。
第二日在堂上就流了鼻血,撕了段布条塞着,撑到散堂,站起来了才发现左右两边的位置都空空的,转身去问贺之涧,贺之涧淡淡道,
“不知。”
猛然间,一个同窗大步流星的冲了进来,神色惨白,声音颤抖,
“不好了!不好了!后山温泉死人了!”
众人哗然,“谁?”
“闵行之!”
“什么!!!”
“他被人割断了喉咙,整个温泉水都是红的,泡了一夜,人涨白了……”
话音刚落,一大批衙役带着刀冲了进来,为首的高声冷呵道,“此地发生了命案,所有人不许动,一个个严刑拷问之后才可回去!”
出了命案,夫子院休学三日,当日同着闵行之一起泡温泉的鹿邑在乱葬岗里抓着了,人疯疯癫癫的,下了大狱,也不曾清醒。嘴里一直哆哆嗦嗦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