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也是巧,正赶上老夫妻俩从院里出来,叹着气准备锁门。羽谯当即便上去与他们攀谈了起来。
这老两口听的一愣一愣的,却没听见羽谯压价,只要求他们给他卖给自己几床没用过的被褥,并介绍位麻利勤快的婶子伺候他怀里的那位夫人坐月子而已。
对此老两口十分的高兴,虽然羽谯衣着破烂,神情憔悴,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气度却让他们深深的信服,只当他们真的是在探亲路上遇到了点意外。
便热情地将羽谯给迎进了屋里,此时的屋子和院子刚刚被老两口打扫一遍,十分的整洁利落,虽然地方不大,房屋也有些许的破旧,却让羽谯十分的满意。
羽谯暂时将颜月肃父女俩安置在这里,让小叫花子照顾着点儿他们,就立刻跟着老两口走了。
先去当铺将他嵌着宝石的银发冠给当了些银钱,然后签了老两口早就准备好的字据钱货两讫,最后在那老两口的热情帮助之下,不仅带了一堆东西回来,还带了一个婆子和一位大夫。
打开门的小叫花子都愣那儿了,他眼睁睁看着那老夫妻两个加一个婆子,手脚十分麻利的连一刻钟都不到便将主卧房收拾了出来,那婆子甚至中途抽出空来,将一只鸡塞到了瓦罐里,生火开始煲汤。
就连小叫花子也被他们拉了去洗干净脸和手开始帮忙摆弄东西,忙得云里雾里的,还出了一头汗。
而里头的颜月肃死活不肯,自己这样一副脏兮兮的模样躺到干干净净的床上去,只得羽谯抱着孩子站他旁边,请那老大夫给他和孩子看诊。
老大夫望闻问切详详细细的走过一遍后,终于摸着胡子边开方边开口道:
“要不是尊夫人身体底子好,不然在经历连番惊吓又早产之后怕是已经亏空了,现下还有些低热,老夫这儿有两张方子,今晚服下,等明天低热退了之后再用第二张。至于孩子,虽然早产,但身子骨还算健壮,先小心养着不必喂她吃药。”
羽谯闻言忙恭敬的将药方接了过来,“多谢老先生,天晚了,晚辈送您回去。”
“老先生!”
“不急。”
颜月肃和老大夫异口同声。
倒是羽谯有些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