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医这些年,可见过不少人按这狗屁习惯给刚出生的孩子挤奶,然后给孩子肉挤坏了,导致孩子高烧不退的。最后没救回来的一抓一大把。”
颜月肃也被他看的也有些发毛了,颤着声音问道:“有,有那么严重吗?小叔叔,您可别吓我呀。”
“吓你?我可不是在吓你。”羽兴立双眼放空,一副回忆的模样,“小孩子那点嫩肉,红肿的发紫,亮的跟那打了蜡似的,穿上衣服稍稍一碰就疼的直哭。不少时候吃药也没办法了,把那肉切开,里头流出来的都是脓水。”
听到这儿,羽谯跟颜月肃的脸上都是一脸的不忍,前者还把后者揽在怀里,双手就跟那护甲似的,交错着捂住他的胸口,遮的严严实实,好像在小叔叔的描述里,胸部溃烂流脓的是他一样。
不乐意了的颜月肃一边掐他一边认真听羽兴立继续说。
“那些没满月的小奶娃,能有多结实呢?就跟地里刚长出来的庄稼似的,牛但凡踩上一脚那就没了。只有少数照顾的精心,有点风吹草动就赶紧来看看的,或者单纯命大的,能救回来,其他的大多数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而且就算把那些孩子救回来,那地方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毛病,只是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已。”羽兴立抱着孩子晃着腿,朝着葛大姐走的方向一脸的不屑,“她只看到了活着的,死了的可曾注意过吗?总不能只见到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就说打仗很安全吧?”
“还有什么拔猪毛、磨马牙。全是害人不浅的陋习!”羽兴立想想就无语的紧,要不是他来得及时,说不定这些陋习手段就用在他家孩子身上了。
“猪毛?”颜月肃蹙眉思考。
羽谯皱着脸,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是马牙?马牙不是马嘴里的东西吗?”
“猪毛也叫‘猪毛风’,其实不过是小娃娃身上的毳毛跟没洗干净的胎脂拧到一起了,这基本上都是蠢人用蛋清什么硬搓出来的。看着粗粗硬硬,跟猪毛一样,实际上都是手欠瞎搞的后果。”
羽兴立转头问颜月肃,“你穿出嫁的时候,有没有用线绞面?”
“有。”颜月肃点头,不是很清楚小叔叔为什么要问这个。
“疼吗?”羽兴立追问。
“是有些刺痛,但还能忍。”颜月肃摆脱羽谯的锁制,端坐的娴静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