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您是大夫,有些话从您嘴里说出来,便会莫名的让人信服。无论是梦魇还是梦游,都是一种病,您说一个大夫都说是,普通人还能有什么不信的?”
羽兴立挑眉,“利用专业性和权威性造势,来忽悠人。啧啧啧啧,你小子,可真会玩儿,如果换个领域这样给我下套,我八成也跑不了。说真的,你这样的心智谋略,应当去官场混,跟阅远这家伙可惜了。”
然而羽谯却对羽兴立这样的言辞,不以为辱反以为荣,“这说明我跟夫人天生一对!天造地设。至于官场,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夫人还是不能去的,我的孩子事小,夫人安危事大。自古民不与官斗,怎敢随随便便踏入官场。”
看着羽谯那得意的模样,羽兴立在心里咬牙,也十分思念自己的心肝,他家小哑巴多可爱啊,乖巧懂事,有点天然呆,还有点小傲娇,样貌长的也全戳在了他的心窝子里。嘶,这样里里外外都符合他择偶标准的人,他可太爱了。
不知道苇儿醒没醒。羽兴立突然安静思考。
只有颜福安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三个。
他只是想找一个志同道合身心疲惫的伴侣而已,为何那么难?为何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没碰到没找到?
每次看到自己乖巧可人的弟弟跟弟夫亲亲热热甜甜蜜蜜,他心里既有一股家里精心呵护的白菜,被猪拱走的憋屈;又有一种为什么自己没能找到契合伴侣的委屈。
总之他的心里滋味十分复杂。
然而,上天总不会那么轻轻易易便怜悯一个人的,现在在他面前又多了一对甜蜜了许多年的长辈,更让他产生了一种狗面对刺猬,无从下嘴的无力。
唯一能让他心里舒服一点的,便是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正专心致志与瓜子果盘较劲儿的羽世铭,跟他比起来,自己除了年纪大了些之外,似乎好了很多。
“前两点都好说,动动嘴皮子就行,最后一个却是有点需要小叔叔必须亲身上阵了。”颜月肃特意观察一圈周边人的表情,才开口道:“做大夫的,多多少少会些推拿刮痧的手段吧。”
本来羽兴立还想问到底是要做什么,还需要他亲自动手的时候,便听见了颜月肃接下来补充的话,他转了转眼珠子,忽然灵光一现,便知道了颜月肃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打他?然后让我提前给他留点伤痛,省得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