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点头,也开口道:“是啊是啊,少爷您说出来,我们再叫些人来帮忙找,这样兴许能快点找到。而且咱院子里的人都勤快,天一亮地就已经清扫过了,若是真有什么东西丢了,我们可能得问问那些粗使的下人有没有看见,别一个不小心被扫走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羽明诚猛的转头看她,眼神凶狠的让她发怵。

“院子已经被清扫过了?”他问。

“对,对呀。咱们院子里的洒扫都是要赶在少爷您起床之前做完的,这是少爷您之前定下的规矩,没有人敢懈怠的。”红叶咽了咽口水,回答的小心翼翼。

这话让羽明诚的眼睛失神了一下,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手负于背后站在那里,微微抬头,极尽上位者的风范。

“那就算了吧。你去让人备好热水,爷要沐浴。”羽明诚看向庆喜,庆喜忙点头应好,立刻就转身走了。

然后他又对红叶说:“你来伺候爷洗漱沐浴更衣,现在先去帮爷找好要穿的衣裳。”

“哎,红叶这就去。”红叶腰肢款款的走向羽明诚的卧房。

羽明诚则是带着一脸不知名的沉思,回到卧房后就坐在桌子旁开始倒茶,慢慢的小口饮茶,直到茶壶空了才停下来。

即便是接下来的沐浴洗漱更衣,他面带沉思的样子,还是未有改变。

这看的庆喜跟红叶心里直犯嘀咕。

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噩梦影响如此之大吗?

羽明诚这一脸沉思的模样,直到下午颜家终于肯接他们的拜帖,跟羽祥理一起驾车去了颜家才有所缓解。

但是等他们出来之后,这父子俩的表情却一个比一个难看。

原因无他,就是被颜家宰了。

两个前半生基本混吃等死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纵横商场那么多年的颜父?就连跟了羽谯两年的羽明诚也不行,因为但凡他有点能力与天赋,羽谯都不可能让他两年来一直干同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