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着急动,虽然你有父母兄弟在背后支撑,但今晚对你来说消耗还是太大,我帮你去去晦气,再补些生气,免得你大病刚愈身子就亏了。”
应翎子一边说一边提着断了半截的木剑,满身狼狈的朝他走来,指间还捏着一张黄符。
药劲儿已经快过的羽明诚,老实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等着应翎子给他驱邪补气。
只见应翎子用那张黄符将他双眼横着封住,又拿变了形的铃铛在他耳边晃来晃去,嘴里有韵律的念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有另一手点在他眉间。过了一会儿,应翎子拿下他眼上蒙着的黄符,又烧了一碗符水让他喝下。
“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会儿,不能乱动,不然符水就不灵了,我去把你父母哥哥身上纠缠着的阴气除了。”
不等羽明诚有反应,他便走到了羽祥理、曹南英跟前,跳大神似的跳了一会儿,然后抛出两张黄纸,双指一搓便燃了起来,在他二人前转了几下就好了,如何在羽明顺跟前如法炮制此举。
等曹南英和羽祥理惊魂不定的睁眼,羽明诚也彻底的清醒了。
羽祥理紧握着曹南英的手,看着狼藉的四周跟狼狈的应翎子和儿子,想问却张不开口。
还是应翎子自己主动开口。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且听我慢慢跟你们说。至于为何你们还能在恶鬼袭击下安然无恙,这是因为我给你们的护身符保住了你们的性命。若是不信,可将那符纸拆开看看是不是有半截儿化作了黑灰。”
羽祥理将信将疑的拆开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果然,被叠在里面的那半截,已经化作了一团黑灰。
“我可是当着你们的面画符叠纸的,现在信了?”应翎子笑的温和,慢慢捋着自己早就乱糟糟了的胡子。
曹南英也拆开了符纸,随后点了点头,瞥到依旧躺在小榻上,姿势变成半个身子耷拉在地上的羽明顺后,她瞬间惊了,“我顺儿怎么还没醒!他这是怎么了?”
“夫人放心,大公子只是在睡觉而已,他运道好,被恶鬼忽视了,刚刚我也给他驱了令人神志不清的阴气,还没清醒那便是在睡觉了,夫人无须担心。”应翎子淡然平和的声音语气,让曹南英放下了心。
“那我诚儿?”羽祥理试探的问道。
应翎子望着羽明诚和蔼的笑了笑,“令公子只是擦破了点油皮,失了些血而已,如今祸患已除,往后自是不必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