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兴立则是若有所思的想道:想不到我在这生活了那么多年,竟然没发现这里还有如此与众不同的人家,所思所想前卫的居然让我一个外来人震惊,在我逐渐被同化的时候,居然还能发现这样的人家,时代便是在这一些人的脚下一步步前进的。
或许我该撰写一本书,记录世间的点滴进步与发展,说不定还能给后世带来珍贵的参考意义。
羽谯翻了个白眼,出声道:“好了好了,扯太远了,我女儿还买还没满月呢,想那么远干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等我跟夫人都成了家主之后,确实照顾不暇了,再考虑别的,现在说还太早了。”
虽然羽谯都这么说了,颜福安自然也不好强与他争论。
反正两家家主是不可能有太多空闲时间的,到最后我的大外甥女还不是得由我来教导?我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颜福安暗自得意。
天黑了,颜福安美滋滋的被羽谯赶出来没多久,就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坐着轿子春风得意的羽明诚,他想了想干脆借着夜色远远的跟了上去,然后就跟到了鹤归城最大的青楼。
看着“春怡苑”三个大字,听着不远处那些女子双儿矫揉造作的嗓音,以及那些男人们淫邪的笑声,还有羽明诚笑的下流又下贱的被那些妓子小倌蜂拥进去的场景,颜福安面无表情的沉默了。
青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他平日跟同窗好友去的都是风雅之地,通常都是跟那些才女们吟诗作对,弹琴书画,根本就看不起这种主营皮肉生意的下流之地。
没想到,羽家在鹤归城也算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这羽明诚却毫无遮掩的来此地寻欢作乐。
“羽家那片好竹林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歹笋?这是完全不顾他们家族的脸面呀,果然这没了那小子的压制,羽明诚就当真毫无顾忌了。”
颜福安冷笑一声,“有风雅之地任你挑选,以羽家的身家你羽明诚自然多的是女人倒贴,结果却那么毫无遮掩的来了这一等污秽之所,猴子当了几天大王,还真当自己有了老虎的那些本事了。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把柄,那别怪我们了。”
随即颜福安转身离开,背影隐没在夜色中。
不过一晚,颜福安就摸清了羽明诚在那所下等青楼的一切事宜,也知道了一个名字——水瑤儿。
等第二天颜月肃同时接到颜福安跟眼线的消息,看完了之后他愣是坐在那儿打量了羽谯许久,才艰难的问道:“你同他当真有血缘关系?”
满脸尴尬加无奈的羽谯,抱着孩子在一旁坐立不安,一脸一言难尽的说:“我倒宁愿没有,自打他跟通房丫鬟享受了鱼水之欢之后,就一直偷着去那地方,若不是他直接把自己给玩肾虚了,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