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下肚,羽明诚已经双眼迷蒙,满面通红,肢体有些不受控制了,然而水瑶儿却是连脸都没红,眼神清亮的很,没有一丝醉酒的迹象。
若说酒量,她水瑶儿可是在整个春怡苑都排的上号的,随随便便都能喝趴三五个男人,就羽明诚这种喝一点点酒就醉的,在她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
放任羽明诚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招呼羽世铭带着周老爷赶紧离开,羽世铭在路过羽明诚的时候还偷偷伸脚踢了他两下。
羽世铭这边刚走没多久,羽谯就带着颜月肃坐到了屏风后面。
“水姑娘,我方才听世铭说,羽明诚有件喜事还未曾说?”羽谯语音带笑,假惺惺道:“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我便与夫人做个看客可好?对了,在下提醒姑娘一句,可不要小看了那些脂粉的作用哦。”
“您就放心吧,就算今儿个不成,明儿个我也能把这事从他嘴里掏出来,早晚的事而已。若是您跟尊夫人不嫌弃,便想看到什么时候被看到什么时候,瑶儿不会在意的,至于您说的脂粉之功,还是等瑶儿用过之后再说吧。”
此时的水瑶儿自信又聪明,根本不像是会被普通男人蒙蔽心神的样子。颜月肃在心中暗道这才是水瑶儿该有的姿态。
然后水瑶儿把羽明诚从酒桌上叫醒,羽谯跟颜月肃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哄带骗、撒娇耍赖、利用色相,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既被香粉迷了心神又醉酒了的羽明诚给骗得团团转,三两下就将事情吐了个干净。
随后她便发现羽明诚好像产生了幻觉,还是那种不容易清醒的,干脆把人带到柱子旁边,让他对着那根柱子又亲又蹭,发出令人不齿的声音。
颜月肃从屏风后面,鼓着掌走出来,认真的看着水瑶儿,对她夸赞道:“不为情爱所困,有仇当报,这才是女子该有的本色。”
说的水瑶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羽谯则是吊儿郎当地靠在屏风上,指着对柱子实施不轨计划的羽明诚说:“看他的样子,你应是给他下了不少东西,你若是没趣儿,便逗着他玩儿吧,就当收取报复前的一些小利,左右也不能浪费了好东西不是。”
“姑娘受苦了,而且姑娘暂且忍一段时间,我跟相公会尽快将你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