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叫颜月肃觉得颇为好笑,三人中唯有颜月肃“遗世独立”,自己占了一半的车厢,斜倚在羽谯的肩头闭目养神。

颜月肃这一闭眼,倒是让羽谯跟羽世铭心里落下一块儿大石头松了口气。

兄弟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轻松,而后就移开了眼睛。

难兄难弟,谁也别说谁。

在将要下马车的时候,羽世铭突然拦住他们两个。

“嗯?”颜月肃跟羽谯疑惑的看着他,羽谯问他,“做什么?你有事吗?”

“给,戴上这两个帷帽。”羽世铭从背后拿出两个白色帷帽递给他们。

羽谯却挑着眉毛没有接,“你是怕我们两个被人认出来吗?”

“啊,对啊,戴上遮遮脸嘛。”羽世铭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颜月肃笑着摸了摸羽世铭的头,“多谢世铭堂弟,只不过我们不需要。”

“啊,不需要?为什么?”羽世铭大为震惊。

“时机已经成熟了,更何况我们两个又不是见不得人。”羽谯腾出一只手,将他手里的帷帽夺下来扔在一边,催促着他下车,“快点的,不然要赶不上好戏看了。”

被迫下车的羽世铭还是一脸懵圈,扶着自家哥夫下车之后,问道:“这就,这就,不用了?”

颜月肃忍笑问道:“不用什么?”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已经不用遮掩了?”羽世铭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羽谯下来之后用肩膀撞着羽世铭往前走,“是啊是啊,快走吧,你怎么那么多话呀。”

最后他们能挤进去,还是托了羽世铭这个小胖子的福——因为他连体格子大劲儿也大,往前一挤,知道的不知道都会有人给他腾位置。

而此时的水瑶儿正跪在堂下哭哭啼啼的讲着羽明诚的计划,以及证据都在哪儿藏着,还从怀里掏出一沓纸,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从羽明诚嘴里掏出来的东西。

“奇怪了,以他的脾气,这会儿怎么没见嚷嚷呢?”羽世铭挠头疑惑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