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戳中你的心事就不说了?”朱高煦索性将压她桌上,健壮的身躯强压了上去:“凭你?以为自己有三分姿色,就能在皇太孙面前得了宠?你醒醒吧,你的模样放在皇太孙府中,只比那些二等的丫鬟稍强些罢了。还是让本王先调教调教,让你长些本事,再送到皇太孙府中的好!”

“真的?”那女子似信非信,眼中又有了希望,也灵动起来。

朱高煦冷笑着,扯下她的腰带,于是淡粉色的长裙瞬间飘落。她立即大惊失色,用手狠狠抵着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教教你规矩,要想入太孙府,这是必得要学的!”他眼中没有半分的欲望,有的只是恨意。

这恨从何而来?

她想不明白,只是稍一游移,他的手已然探入衣底,扯下她的胸衣与里衣。

还未来得及细想,出自本能地拒绝,却被他狠狠扼住咽喉:“想想你娘?不想活了?”

她脸上神色是越发糊涂,都是王爷,都是出自皇家的龙子龙孙,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皇太孙英俊潇洒为人亲和,而汉王却如狼似虎,阴狠残暴。

然而就在此时,他手上稍稍用力,而她不由一阵猛咳,汉王两指之中多了一粒丸药,瞬间塞入她的口中,她很想吐出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是的,一杯滚烫的茶水随后被强灌入内。

连着那粒丸药,一起被送入体内。

“这是什么?”她眼中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很快,你就知道了!”他笑了,随即便放开了她。因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当韦妃进入寝殿的时候,镂凤的大红帘帐里,正是一室的迤逦,汉王强健的身躯压在那年轻女子白皙的玉体之上,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低沉的喘息和细碎的娇吟同时灌入耳膜。

韦妃站在帐幔之外,进退为难。

这可是大白天呀。

记忆之中,汉王虽然欲望过人,有众多的妃妾,但是还没有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时候。这是怎么了?而床榻之上那个年轻的女子又是何人?论容貌,虽然清丽,但绝说不上有多出色,跟本比不上府中的那几位后入门的侍妾。

只是帐中的呻吟和粗喘,一阵一阵的撞击,以及汉王痛快的大喊声,这一切让韦妃完全呆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时,汉王才翻身站起,就那样赤身裸体地掀开帘子站在她的面前。即使是多年夫妻,育有两子一女的韦妃,也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她一低头,不经意间的一瞥,正看到榻上女子如玉的肌肤上全是淤痕,真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