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丁若溪去大昭寺的事,竟被王妃提前钻了空子,这下丁若溪不仅不能避开那几个男人在大昭寺里安养,甚至稍有不慎便会被那些男人糟践。
郎君听到下人禀告丁若溪白日的遭遇后,一改满脸疲惫,当即带着他们几个贴身侍卫,连夜偷偷赶来了大昭寺见丁若溪,并帮她重新布置了大昭寺的部署。
如今再看,两人在屋中谈的并不愉快。
秦用叹了声孽缘,早知道会这样,前几日还不如不让丁若溪只身前来大昭寺,也没有后续这些是非了。
思及此,秦用忙追上苏会。
夜风将苏会冷硬的脸刮的比寻常更为冷冽,自从丁若溪房中出来后,来的路上他脑中不停闪现以往丁若溪和苏慕凉亲热的画面,这令他胸口仿似有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难以冷静。
哪怕他们曾是夫妻,做这些事很正常,可他依旧觉得极其不舒服,他极力克制这股突如其来的愤怒感,一手纵马朝前疾驰,边胡乱扯下腰上钱袋,丢进秦用怀里,“来赛马,你若赢过我,这一千两就是你的。”
“郎君,你是知道属下水平的,根本跑不过您。”秦用最近手头缺钱不假,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当自家郎君撒气的箭靶子用,忙叫苦的嚷嚷:“不若改日,改日属下把养足了精力,再陪郎君赛马。”
“少啰嗦,抓紧跟上来。”
苏会却完全不给他找借口的机会,狠狠一抽马屁股,驱马一骑绝尘而去。
秦用叫苦连天,只得拉紧马缰拼命跟上。
次日晌午,还没等丁若溪想到别的对策,常嬷嬷便带着刚睡醒的彭安来了房中。
在镇南王府里时,这几个男人便总被常嬷嬷带着进她房中,对此,丁若溪起先是惊惧的,可经历了近日这一连串更糟心的事后,如今她脸上已然能做到宠辱不惊。
而彭安是今日一早,府中下人进屋除尘时发现的,常嬷嬷来了后将彭安叫醒,狠狠的剜丁若溪一眼。
丁若溪假装镇定的解释道:“我早说过,今日是我祭祖的日子,王妃所求之事,等过了今日再说。”
常嬷嬷无计可施,满脸愤恨的拂袖离去。
此刻再见丁若溪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当即瞥了眼站在她身边的彭安。
彭安的头还疼着,可今晨他在丁若溪房中过夜的事早已传遍了大昭寺,就连狗眼看人低的常嬷嬷,今日也对他刮目相看起来,又是送补品,又是送银子的。
他是个粗人,哪见过这么多的好处,当即也忘了疼,只想和眼前美人早点车坐实好事,拿更多的报酬。
遂忍着痛,一脸献媚的快步走到丁若溪跟前,盛了碗鱼汤搁在她跟前,“夫人,这个汤是奴方才在寺外的山涧里捞的鱼亲手炖的,快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