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哪见过这种阵仗,又生怕因自己刚才的鲁莽打断了两人正继续的好事,就更得不偿失了,再不敢上前,忙退出了房门。
丁若溪见人走了,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门外动静,见人是真的走了才轻松口气,擦了把额上因紧张冒出的热汗,忙要从苏会身上下来,声线不稳道:“这次应该是糊弄住她们了,谢谢长兄配合。”
然,人刚一动,就又被按坐在他腰上。
丁若溪蹙眉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苏会高大的身子如小山般朝前倾,迫她躺在床榻之上,他眸底猩红一片,似是在极力克制什么,沙哑着音吻她红若玛瑙的耳~垂,“按约,该我讨要谢法了。”
还没等丁若溪想明白他讨要的谢法是什么,下一瞬就被撞了进来。
守在院外的王妃李氏见两个丫鬟面红耳赤的从屋中急匆匆的出来,便招人过来问,边朝院内走:“两人真的同房了吗?”
丫鬟垂首恭敬答道:“是,奴婢们刚才看的分明,不会有错。”
话音方落,一声高过一声的“郎君,檀郎”娇唤从屋中传来,直叫的人骨头都要酥了,可想而知,屋里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王妃李氏是过来人,脸上当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彭安看着人瘦瘦小小的,没想到竟还是个中用的,也不枉我当初费尽心思的把人找来。”
常嬷嬷压在心头的大石也跟着落下,“说不准小郎君已在二夫人的肚子里了。”
“但愿如此。”王妃李氏朝院外走,边贴心的叮嘱:“晚点的时候,别忘了给彭安送去补汤补补身子。”
“是。”
月上中梢,屋里寂静一片。
丁若溪浑身无一处不是疼的,她躺在床榻上一动不敢动,盯着站在床前穿戴整理的男人,眸底不自觉泄~出一丝哀怨,凭什么做那事两个人都有份,她累的似丢掉半条命,而他却精神奕奕的很。
这实在不公平。
苏会察觉到她的目光,坐回榻上轻笑问道:“可是要沐浴?巧儿刚才放好了水。”
他今日语气实在温煦,好似两人之间的嫌隙一瞬被抹平了,丁若溪心头微动,那股藏在心头敢怒不敢言的怨气见风就涨,她躺着不动慵懒的伸出双臂,委屈的将嘴一扁,“我动不了了,你抱我去。”
男人似被她这撒娇的模样取~悦到,洒笑一声,将她拦腰抱起。
丁若溪被他放进浴桶里,酸胀的身子骨被热水包围着,如同进入了暖房说不出的舒服,她舒服的叹渭一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