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凉得到肯定的答复,浑身如遭雷击。
苏会掰开他攥着他衣襟的双手,“我早说过,不许你再动她一根手指头,二弟,为何总不长记性?”
朝臣朝这边挥手,笑着招呼两人过去:“苏将军你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呢?赶快来领赏啊。”
苏会充耳不闻,他慢条斯理的伸手抚平衣襟上被他攥出来的褶子,吐出的话异常冰冷,仿佛震慑:“给我记着今日的教训,如若不然,下次你便没这么幸运了。”
说罢,似再懒得看苏慕凉一眼,转身朝来人走去。
巨大的恐慌一瞬攥着苏慕凉的所有心神,他千防万防心底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怎么肯甘心,凭什么他处处不如苏会,甚至是自己的妻子也喜欢苏会。他那里不如苏会?
他不服!!!
“苏会!”
苏慕凉的愤恨此刻抵达到了顶点,抬脚就要追出去,然,刚喊一声,眼前一黑,在下人的惊呼中从台上摔了下去。
晚间,苏慕凉再次病重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镇南王府。
王妃李氏照例派下人过来喊丁若溪去侍疾,丁若溪自是不肯去,佯装生病早早就睡下了,任谁来喊都不开房门。
直到窗户“咔”的一声轻响,稳健的脚步声从内室传过来。
丁若溪睡意一瞬全无,她忙睁开眼睛,作势就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可转念一想,这样一来,倒显得自己太不矜持,好像上赶着和他做那档子事似的,忙又躺好闭上眼睛装熟睡。
随着脚步声走近,床侧忽往内陷了一大块,男人似是轻笑一声,哑声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说罢,起身似是要走。
丁若溪心头一急,忙睁开眼掀开被褥去拉他的手,想也不想的脱口道:“别走,我,我还没睡。”
苏会被她这么忽然一扯,倒在她身上。
丁若溪霎时觉得自己像被蚕丝抱着的蚕蛹动弹不得,左手刚艰难的从被褥里伸出来,男人已伸手摸上她的脸,揽着她的腰朝下一翻,下一瞬,丁若溪连人带被趴在他身上。
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可闻。
丁若溪心跳越发急促,刚想扭开脸,男人抬头吻她的唇,低哑着音如蛊惑人心的媚兽,“想要的话,自己来。”却握着的手一路来到他的衣襟处,其意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