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怕他不应,仿佛哄小狗小猫一样又亲昵的亲他脸颊两下,边拉高被褥盖住他头脸。
苏会:“”
丁若溪做完这一切才重新看向紧闭的房门,不觉拔高了音:“我早和王妃说过了我身子不适,去侍疾恐会传染夫君,不能去,季侍卫回去如实说便是。”
季无却不依不挠:“可二郎君执意要见您。”
说完,压低嗓音吞吞吐吐的继续道:“而且,今夜王爷人也在,王妃特意交代让属下无论如何都要请您过去一趟。”
丁若溪怔住,若镇南王也在,那看来苏慕凉这次真的病得不轻,可——
白天她还见到苏慕凉,彼时他中气十足,毫无孱弱之相,怎会到了夜里说病就病了?
且不说这个,她眼下依旧是苏慕凉的妻子,若被人一请再请执意不去侍疾,恐会引起王妃不满,镇南王的猜疑,遂拿定注意,转头看向苏会:“长兄,我——”
而这迟疑的反应,映入苏会眼底却变了味。
不知何时他竟不能忍受她当着他的面叫苏慕凉“夫君”,一股不知名的怒气霎时席卷他浑身,苏会从床榻上坐起身,脸黑沉沉的仿佛天边的乌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低头继续亲她的后颈:“不许去。”
丁若溪不知他为何忽然变了脸,忙小声找补:
“可我若不去——”
不等她说完,比刚才霸道数倍的吻堵住她吃痛的轻呼声。
季无站在门外说完话后,见丁若溪迟迟不答话,心急如焚,忙高声唤:“二夫人,您能听到属下说的话吗?”
然,屋中静悄悄的没一丝声响,他忙抬手就要敲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秦用步幅匆匆的从院外赶来,制止了他:“季侍卫——”
季无看到秦用先愣了下,要知道秦用可是大郎君身边的人,在府里和大郎君形影不离的,若他在此,那大郎君岂不是也在附近?还没等季无想明白这其中关窍。
秦用抬手将他引到一旁僻静处,“二夫人今晚恐怕不能随季侍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