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溪一把捂着他的嘴,恼怒道:“不许说!”
“你想孩子出生就没有阿耶,我可不想!”
苏会看着她的眼神更为明亮,随着说话声热气顺着她指尖溢出,含满了深情,“昭昭!”
丁若溪忍着掉头就走的冲动,将捂着他嘴的手放在胸前,刻意不去看他眼睛,冷硬着声问:“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话,你真的会娶我吗?”
苏会抬手想要握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了:“嗯。”
丁若溪噘嘴,用小孩子赌气的口吻命令道:“那好。那我要你八抬大轿迎娶我进门,我——”
她话音未落,就被苏会强势的堵着唇。
一阵天旋地转后,等丁若溪再睁开眼时已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身体烫的如同炽铁,直要将人烤化。
丁若溪被他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撑着他胸膛,喘息连连:“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俯身下来亲昵的吻她耳后向下:“这就是我的回答。”
次日一早,丁若溪睡醒时,苏会破天荒的仍在,他以手支着下颌,脸朝内躺着正玩弄她的一缕发丝,眸底簇满了餍足和喜悦。
丁若溪被他盯的脸热,打了个哈欠抽走他手里的发丝,困倦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苏会笑吟吟的看着她粉~嫩的唇;“是有东西。”
随即在丁若溪懵懂的神态下,伸手点了点她的唇:“这里,有糖。”
丁若溪似是不意他说荤话逗她,伸手掐他铁钳般的手臂一把,红着脸下了床:“你再贫嘴,我就不理你了。”
正巧巧儿端来了洗漱的物什,丁若溪先去洗漱后,坐在妆镜前便于巧儿帮她梳头。
苏会常年在军中,有时遇到打仗的情况,十天半个月不洗漱的时候常有,他跟着下榻去脸盆前胡乱洗了把脸,再回来时下人们已经把早膳准备妥当了。
丁若溪今日梳了个飞天髻,如云的乌发上插着金凤簪,配着身上穿着浅绿色衣裙,看起来竟是人比花娇。
苏会心里甚是满足,往她碗里夹了块鸡肉:“多吃一点,孩子才能长得健康。”
丁若溪下意识就要把肉从碗里挑出来,然不知想到什么,又把肉夹起来给了苏会:“我现在见不得荤腥,闻到味就想吐,什么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