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溪简直毫无招架之力,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能喘口气,忙推着他胸口,焦急道:“你的伤——”
话音未落,唇又被他急切的吻住。
外面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
密闭的车厢内温度极高,混着男人沙哑的低喘声,如远处寺庙的更漏声,又似近处湍急的河流声。
丁若溪浑身是汗,无力的仰倒在他身上,低低的哀求令他顾忌身上的伤放过她。
男人却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湿热的吻从肋骨往下
罩住她身上最为脆弱住挞伐,水声激荡,惊起层层涟漪。
这声响很快便被外面的雨水冲刷干净,归于寂静。
丁若溪再次醒来时正窝在苏会怀里,男人左臂搂着她腰身,闭着双目,胸口有规律的起伏,似是还在熟睡。
想到几个时辰前两人的交~欢,丁若溪脸霎时羞红一片,羞恼的咬住了自己下唇。
再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紧张他的伤势才赶来,可结果竟和他——
真是罪过。
她忙屏住呼吸,偷偷的伸手拉掉落在软榻上的衣裙,男人似是被她惊动,低头,湿热的吻印在她额头,嗓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暗沉和愉悦:“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直直戳破了她想偷溜走的心思。
丁若溪手一僵,只觉落在她额上的不是吻,而是烙铁,羞燥的简直不敢看他的眼睛,支吾道:“那个,那个我不睡了,我想去看看林林。”
男人搁在她腰身的大掌往上收紧,“他应当还没睡醒,不急这一会儿,再睡会儿,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就要搂着她继续睡觉。
丁若溪还是不太适应和他在一起,轻呼道:“不行,林林离不开我的。”
男人这才又睁开眼睛,他眸底还带着一点红,作势垂下眼帘,一副失落样:“那我随你起来。”说罢,似是牵动了伤口,捂着心口低低咳嗽起来。
丁若溪这才想起他的伤,忙拉开他的手去看。
那处被两人裹了三次的伤口果然又沁出~血珠来了,当即脸色一白:“我去喊大夫过来。”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