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芜吃痛,但还是仍有姽婳咬,看到手上的牙印也不生气。
高统领跪下:“属下看管不当,还请主子责罚。这种不通人性的畜生还是别养了,它怎可伤你。”
亓官芜捏着姽婳的耳尖毛,“是挺不通人性,我今天心情好,你去领罚可以少打十板。”
高统领:“啊?”
“嫌少啊?”亓官芜瞥眼看他。
除了皇后娘娘以外,可没人有她那个胆子忤逆主子。被这眼神一瞥,高统领恍惚看见自己被挂柱子的惨状。
“没有没有。”高统领走了,关上殿门那刻从门缝里看到了亓官芜还在逗小兔。
不怪陛下得了癔症,那只小兔真的很像娘娘。
雨声渐大,又随着殿门关紧逐渐变小。
殿里重新剩下亓官芜和姽婳。
姽婳拱了拱亓官芜的手臂,像离他远一点。
却被拍了小腚,“还不变回来。”
不让咬手,姽婳就咬他的袖子,咬住后猛甩头。
亓官芜任她动作,衣服咬开线就不让她咬了,“小心崩牙。”
姽婳没理他,又给他一个背影。
她不变回人是不知道不想和亓官芜见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再见面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难道要问亓官芜:嗨我给你带的绿帽子你喜欢吗?喜欢的话就请去冷宫自杀好吗?
想想都得被压去钦天监做场法事。
亓官芜:“不变回来也好,我去哪都能把你带着。”
姽婳身形一僵,当着亓官芜的面变回了人,变回人的时候,她还趴在他腿上。
姽婳:“你满意了?”
亓官芜看着她,沉默半晌后:“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姽婳:这么宽宏大量?宁负天下人都不负她,她差一点点就要感动了。
“我喜欢楼晏,我不喜欢你,我就是故意的,我也不是为了救下你,就是想逃跑。”姽婳一字一句,慢慢说完。
亓官芜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冷掉:“他说的楼晏,是亓官晏?他已经被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