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做了这种事,姽婳呼得朝后仰,这人该不会有病吧?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
“陛下当心。”姚宴安稍稍往前一步,折扇合拢挡在姽婳的脑后,又是这样一个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熟稔的距离,巧妙地不至于让姽婳讨厌他,又不至于没有存在感。
像是排练过许久。
见姽婳无碍,姚宴安收回折扇,“陛下。”
姽婳:“为什么啊?”
这年代还有人不想在前朝谋官职想跑进她的后宫?
奇葩——这是她对姚宴安的评价。
姚宴安抬头看天,姽婳也跟着看了眼却看到了半片屋檐,将蓝天分隔两方,一半放逐于阴暗,一般归于自由。
她又听到姚宴安这么说:“因为我立志成为陛下的皇后。”
奇葩。
姽婳又坚定了这个想法。
另一边,莫名其妙穿上属于贵妃礼制绛紫色华服的亓官芜终于抓到不乖的姽婳。
看到侧方回廊里一坐一立的璧人,亓官芜微微眯了眯眼,浑身都是危险的气息。
这眼神太有存在感,姽婳察觉到了,顺手还给亓官芜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啊。”
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姽婳在心底乐开怀,呦,这不是宁死都要和贵妃身份割席的亓官大将军吗?事情的走向居然出乎他的意料。
下、午、好?
巧得很,他现在很不好。
一旁的姚宴安带着那么一抹似笑非笑注视着姽婳明亮的眼睛,又顺着姽婳的视线看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
姚宴安展开折扇,也给亓官芜打了个招呼:“下午啊,亓官将军。”
这倒显得亓官芜多余。
明明该高兴,可亓官芜现在却觉得该挥剑向敌。
第77章
哪来的死白莲?
亓官芜真的要气炸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前一天还在说爱他,现在就已经张罗起娶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