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会这样做”奚芜道。
姽婳一时气闷,一时不知道是该劝他,让他不要这样,还是索性直接给他一巴掌,好让他清醒清晰。
既然选不出来,姽婳直ʝʂց接给了奚芜一巴掌,“我看,你是真的需要清醒清醒。”
他能躲开,却没有躲。
脸被打得偏在一边,苍白的脸上瞬间就出现巴掌印,“手疼吗?”
奚芜去够姽婳的手,那一巴掌极疼,她的手也应该也不舒服。
姽婳躲开了,奚芜看着空荡荡的手一愣。
“送我回去。”她狠下心肠,要求奚芜停止这场闹剧,“还是你有事情瞒着我?”
奚芜:“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还有事情瞒着姽婳,还不够自信姽婳喜欢他,所以。
初拥还是发生了,在不算一个恰当时机的此刻。
姽婳被一个绝对保护的姿势护在怀里,全身的血液以恐怖的速度流逝,先是感觉全身发冷,慢慢地意识模糊,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奚芜的脸,姽婳知道,他又藏着一肚子坏水。
更让她郁闷的是,奚芜不相信她爱他。
他就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她站在崖上望不到底,也听不到回声,扔进深渊的东西,不管是石头还是鲜花他都开心都照单全收,但这深渊好像永远也填不满。
姽婳平生第一次,莫大的无力感席卷了她。
再次醒来,姽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空气漂浮的细小微尘,远处玫瑰花悄然绽放的声音,她都能看得见、听得到。
姽婳从床上坐起,看向自己的双手,和奚芜一样苍白没有血色。
“醒了?”奚芜正坐在床对面的真皮沙发上看书,双腿交叠,一手撑着下巴,见她醒了,他放下书,“你睡了三天三夜,饿了吧?”
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她真的感觉好饿,可是和奚芜的争吵就发生在不久前,她也没他那种能当成是没事人的魄力。
不过她还是有问题,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觉醒来之后她觉得奚芜看起来非常秀色可餐,字面意义上的秀色可餐。
姽婳觉得这问题大了。
“我用了一个黑魔法。”奚芜慢慢走到床边,温柔地看着姽婳。
姽婳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奚芜:“不,我很清醒。”
这才更恐怖,奚芜抬手划开自己的脖颈,鲜红的血珠渗出来,伤口被撕扯拉大,血珠逐渐蜿蜒,顺着皮肤肌理流下。
姽婳丧心病狂地发现自己更饿了,她居然对着奚芜在流口水。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如果这时候妥协,之后会发生更多不可控的事情。
“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奚芜歪头看她,然后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他带着她,双双倒向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