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行眼底全是后怕,他把自家小孩抱得死紧,又缓缓道:“别伤害你自己,你可以想方设法杀了我,但在我没死前。期期,你只能是我的小妻子。”
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每一个字都温柔无比,却也残忍至极。
他们宁愿死都不愿意放过他!为什么!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虞期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但他却无力反抗,他想要推开傅思行,但他用尽了全力挣扎也只是让傅思行把他抱的更紧,最后,他只能如幼兽般毫无威慑力地嘶吼,“滚!你滚开!”
傅思行不为所动,他缓缓道:“可是期期,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虞期挣扎的愈发厉害,他狠狠咬上了傅思行的肩膀,直到见血,他才松口,冷笑道:“傅思行!这场婚礼是你一厢情愿!我死也不愿意嫁给你!要不是你换了我的药剂,今日,就是我的葬礼!
傅思行,我想死。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虞期的一字一句都好像在泣血。
而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眼底全是茫然无措,他知道自己差点逼死他的宝贝,但,谁又来放过他,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他会的,也只有强取豪夺。
所以最后,傅思行也只是疯魔般道:“期期,认命吧……”
可他……凭什么认命啊!
“傅思行!我不认!”虞期哭喘着再次挣扎起来。
但即便虞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傅思行也还是没有松开他的小妻子。
直到他娇弱的小妻子筋疲力尽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把他的小妻子放到了床上。
而他自己则下床朝着落地窗前走去。
虞期不知道傅思行想要做什么,但傅思行离开的一瞬间,他就起身朝着门口跑去,而不出意外,门是上了锁的。
但即便早有预料,虞期还是没有放弃。
他会一次次的拯救自己,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在被傅思行他们伤害后而彻底崩溃。
看似柔弱的少年,实则比大多数人都要坚韧。
虞期漂亮的不止是皮囊,他的灵魂同样熠熠生辉。
而傅思行也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把他的小妻子抓回到身边,他拿起桌子上的香水喷洒在了身上。
之后,他才朝着他无助的小妻子走了过去。
当香味扑入鼻尖的时候,虞期漂亮的猫瞳里闪过一抹茫然,紧跟着,他就像是猫见了猫薄荷一样忍不住想要朝着傅思行靠近过去。
他努力抑制着身体本能的冲动,他想跑,但最后,他也只能被傅思行抱入怀中。
虞期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去蹭傅思行的脖颈,明明身体软的一塌糊涂,但他的灵魂却在颤抖,“傅思行,你在身上……喷了什么东西?”
“这是模拟期期发情期时身上的香味而制作出来的香水,它能诱导期期短暂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