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他怀疑的那个人,那就别怪他不念血脉亲情了。
而傅啸远,不足为惧。
只是今天,没想到会碰这么巧,把傅啸远这个
“哎呀呀呀,这不是我大伯哥吗!我当是谁呢!”
燕长歌故作惊讶地从小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那还有什么见外的?您该检查检查,该康复康复,我就在这坐着,绝对不打扰你们。”
燕长歌一脸乖巧的模样坐在靠墙的小床上,托着下巴看着管家推着傅啸谨的轮椅朝里走进。
“呵。”
傅啸谨冷冷扫了他一眼,“你的脸果然看起来跟你的人一样蠢。”
燕长歌嘴角一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上还没好的两块伤,无语道,“我这是摔的好吗。没事的时候老子别提多好看!”
傅啸谨嗤笑一声,“所以我才说你蠢。”
这个人,根据他得到的资料,用蠢来形容,都好像已经是抬举他了。
首先,别的不说,眼光就不行。
居然喜欢傅啸远那种垃圾,还为了那个垃圾去跟那个什么唐棠去针锋相对,天天把犯蠢两个字发挥到极致。
这三个人,真是一出好戏。
傅啸远既舍不得继承人的身份,又踩着未婚对象的脸高喊着真爱至上有多贪得无厌就不说了,就说那个唐棠,但凡肯下点功夫,就看得出来不是什么真的单纯无辜的好鸟。
别的不说,好鸟会明知别人订了婚,还跟人搞暧昧,谈‘真爱’?
至于剩下的这个燕家小少爷,燕长歌,那就更是又愚蠢又可悲,被傅家看中家世而联姻,却看不透内里本质,天真的拿着未婚夫身份当金牌使。
别说这婚约不稳定,就算真的如愿跟傅啸远结了婚,一个注定心里没有他还反感他的人,又能给他什么婚姻期望?
愚蠢,可谓是愚蠢至极。
“让他出去。”
傅啸谨不耐烦地扫了一下方主任,“作为补偿,他的医药费我包。”
燕长歌:“……”
您可真豪。
“我说大伯哥,”燕长歌吊儿郎当地晃了晃胳膊,“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这也算你半个家属了吧?你看你来医院,就带个管家,多孤独?不如我就在这儿陪你说说话?”
傅啸谨的脸色一沉再沉,很快就已经沉如锅底了。
他身后的管家,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生怕他当场失控,率先一步朝燕长歌开了口,“燕少爷,您就别再说了,我们少爷可跟您不熟,跟您的未婚夫,他也不熟啊!”
就算外人不知道,管家还不知道,自家少爷可从来没认那个私生子当弟弟。
更何况这八竿子打不着的私生子的未婚夫在这上蹿下跳呢?
“那好吧。”
燕长歌轻轻拍了拍手,“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让给你好了,不过嘛,至于你这个腿,说不定我有办法呢?如果你愿意出五百万的高价,我便把方法卖给你。”
眼看着傅啸谨似乎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跳了起来,燕长歌单腿从小床上跳了下来,不等傅啸谨发怒,就开口堵住了他,“不过不急,你可以先考虑,我就在门外,等你出来,我希望你能拿定主意。”
说罢,也不再去看傅啸谨变换不定的脸色,便一根腿半蹦半走地出了康复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