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歌伸手一夺,“还给我!”
谢无忧眉头一挑,轻飘飘就躲开了,眼睛却不怀好意地朝他……瞟了一眼,“我当然会还给你,不只这颗是你的,朱雀珠也会是你的。”
察觉到他的视线,燕长歌的眼睛猛地一睁!
卧槽,你踏马别不干人事!
鸽子蛋那么大的珠子,你踏马想干鸡毛!
…
“师兄……师兄……我……”
夜色渐浓,孟子桑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对,他的脸颊迅速烧红起来,身体也如蛇般扭捏了起来。
岳鸿猛地睁开了眼睛,“你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压制过一次,这一次的发作似乎来的更猛烈,孟子桑回话时,声音都已经不复清亮了,“师兄,我好像,发作了,师兄……我……”
孟子桑又羞又愧,大概是被岳鸿看到他这副模样,便觉得格外难堪,可心底,却又隐约期盼着什么,竟然有一种借着发作,就渴望真的能跟师兄有点什么的念想。
他一直没敢告诉师兄,他对师兄,早就藏着那种情愫,以前还不太清朗,可这次中了毒,意识不清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是师兄在,就好了。
如果,他这样难堪,这样耻辱,这天下一定要有一个人出现,用那种方式帮他,他希望,那个人是师兄。
“发作了就撞墙!”
砰地一声,两人的房间被人一脚踹开了,乌连雪黑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上来,一个手刀就落在了孟子桑颈后!
岳鸿见他出现,忙放下腿来,“你——”
“你什么你!”
乌连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垂手就拈了一颗什么药塞进了已经昏过去的孟子桑的嘴里,“早就跟你说了,别跟他一间房,不识好歹!”
“还是说,”乌连雪扫了一眼岳鸿微垂的脸,冷笑道,“你巴不得跟你这师弟,趁着药劲发作,顺理成章地翻云覆雨,跟他搞在一起?”
岳鸿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
“呵,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就算你不清楚,他心里也清楚!”
乌连雪看向孟子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坨屎,“要不是有人冒充本座的人追杀他的事还没个结果,加上他是你师弟,现在,他早就是个死人了!恶心玩意儿!”
岳鸿攥了攥拳,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他刚才差点缠上来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为何对他这样大的怒气与恶意?”
“我……”乌连雪哽了哽,“本座看不惯,有问题吗?”
岳鸿沉沉盯着他,不肯放过他半点儿神色变化,“你在吃醋,是吗?”
乌连雪嗤笑一声,“笑话。本座又不喜欢他,他缠你,本座吃哪门子醋。”
岳鸿的唇角若有若无地扬了扬,这对一向喜欢挂着一张面无表情脸的他来说,可以说是十分难得了,“你知道吗,你傲娇的模样,很像一只猫。”
“猫?”
乌连雪转头看他,“你今天,可是第三次说本座像猫了,怎么的,拐着弯骂本座不是人?”
岳鸿摇了摇头,“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乌连雪挑了挑眉,“可以。不过,本座有个条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