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兰亭不温柔不安慰他,简小霆还不会仿徨,他越在意自己,自己就会因害怕离开他而痛心,越痛心,眼泪就被刺激的冒出来。
如果说被爱的人终究有恃无恐,那简小霆想着,多爱一点我吧,不要厌恶这样的我。
这样敏感不安脆弱的自己。
他被哄着,泪珠愈发开始掉。
越被男人亲走,他就越掉,怎么都守不住。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肚子里,我们不要它,我害怕它反感他,做手术弄掉它好不好?”
“等会看情况。”
“为什么,你在意我不是吗?!为什么不听我的,你是不是想让我难过死,想让我睡不着?!”
听着对方这诉求的话,徐兰亭心如刀割。
他恨自己无能为力。
如果可以,他愿意以千百倍的代价承受。
可就是不愿意,蜻蜓去受这痛苦。
徐兰亭大掌往上攀爬,抚摸上他的脑袋,紧接着薄唇碰上简小霆紧抿的唇瓣,将轻微的咸灌进对方口中,舌尖勾着他,让他没力气再说话。
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安抚他。
只知道,蜻蜓要是再哭,他的心会碎成无数瓣,如果多给他一点安慰,就不会痛苦了吧。
或许吧。
咸味充斥在口腔里,也加剧简小霆的眼泪。他被亲了好久好久,只感觉天地好像都老去了,他也变成了老头子快要垂危了的时候,才松口。
莫名觉得,再咸,如果有亭的话,好像也会变成甜呢,他心里已经不再怕了,嘴里却开始说道:“可是,可是他又不会骗我们,我也看到显示屏上它的样子了,我是不是怪物啊,分明从我力气大这点就该察觉出来的,可我还心存侥幸…”
力气大,关这什么事?!
要不是场景不对,徐兰亭非要好好教育他,不是什么胡话都可以乱说。不怪他的事不可以将罪名随意的揽在头上,因为那是自己折磨自己。
“别乱想,等会看他怎么说。”
徐兰亭渐渐把他哄好,这才将人喊回来。
许是知道气氛尴尬,他先开口说话,“我能开始说了吧?其实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先给一剂镇定剂。
他继续条条有序的讲着,“做手术当然可以,但是怕取的过程中蛋壳碎掉从而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有个很保险,且万无一失的法子。”
“什么?”
徐兰亭一改往常,追问道。
“那就是——自然排卵。”
“???”
徐兰亭少见到脸上出现空白的表情。
“这药剂很特殊,既然除了困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猜测研究他的目的应该是为不孕不育的人改造体质,再加上嫂子本身就是a,两强相遇,这不就发生这样的悲剧了嘛,那生育孔自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