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效力的主子被制住,就相当于主心骨都生生挖掉一般,生怕人家一用力把主子咔嚓掉,便再也不敢动作,硬生生躺着的躺着,顿住的顿住。

整个院子一时间鸦雀无声。

“咳咳”魏子景运体内灵力抵挡着。

可就算那怕他再怎么卖力,再怎么挣扎,脖颈处的力道依旧纹丝不动,他这才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憋闷感使他面颊薄红,他瞪着眸子紧紧盯着扼住自己的人,里面已经酝酿出惊恐。

怀里的孩子本来乖巧巧的,直到抱着自己的胳膊逐渐加重起来,他不舒服的扭扭身子,发现挣扎不开这股力道后直接嘴一撇,哭出来了。

“哇哇哇,不要”

他把徐泉涧的心神也吸引过去。

孩子使他想到了简利尧,他哭的情况简直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大多数情况还是看到他跟蜻蜓两人拌嘴,那时候只觉得安逸,放到现在倒觉奢侈。

想到这里,他手掌就松开了。

现在情况并不适合去想过去,再加上徐泉涧也明白,杀掉对方的话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看着摔坐在地上正看着自己,嘴里不断尬笑着重复‘那个,都是误会’这些话语的男人,快速从衣袖中掏出宣纸,写道:“你过来的目的。”

魏子景一边拍怀中孩子的脊背,一边从地上慢腾腾站起来,面上有些谨慎,不时还瞥一眼含着冷意面孔的徐泉涧,然后断断续续道:“那个,是我们草木皆兵了,本以为你们同敌家有掺和才会过来试探的,没想到居然惊扰了你们的歇息,实属不该,我是东城魏家二爷嫡长子,魏子景,若是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我必定会过来相帮。”

他看出徐泉涧按耐下的杀意,便用谨小慎微来放松人家警惕,毕竟他这边人数再多也敌不过人家一己之力会把所有人全数歼灭,所以就算再不甘愿,现在也绝对不能展露什么异样情绪。

徐泉涧没有回话。

远处的简小霆已经走过来,他脖颈的伤痕已经擦掉,本来苍白的脸色也缓和起来,他抬手轻轻拽住徐泉涧垂下的衣袖一角,竖耳倾听起来。

徐泉涧知道他在为自己着想,因为嗓子不能说话,他怕自己会在别人身上讨不到好。

果然,在意一个人就是看到并接受对方不足。

加的那二十点崩坏值并不吃亏,可想到简小霆被抵住脖颈的画面,他脸色再度不好看起来,如果是这样才能加点数的话,那他宁愿不要这些。

想到这里,他反扣住简小霆的手心。

魏子景看到这一幕,暗暗倒抽口凉气,他不能想象如果真的动手的话,在场所有人连同他怕是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也是真怪异,为什么他们守在门口冲进门内威胁人的时候他不出来,害他以为里面是什么在睡觉的傻瓜,没想到人家不出声则不出声,一出声简直震耳欲聋到极点。

“你们试探,起因是那个油纸包吗。”

“嗯,这才怀疑你们从外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