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乐从不是对下半身负责的人,于是他顺带的借着酒劲对床上的人直接来了一发。
身体里的浊欲排解出去,他的醉酒才跟着醒了大半,他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oga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弟弟
李凯乐吓得夺门而逃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恰巧碰上了顾亦铭。
向来冰冷难以接近的顾大少爷竟也会烂醉如泥地躺在游轮甲板上。
换平常李凯乐是绝不敢把注意打到顾大少爷的身上的,可顾亦铭那晚兴许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眼角挂着透明的水渍,海风将他的高大的身影描摹地渺小,他的嘴里不断嘟哝着“为什么”,眉眼精致又脆弱
像一个普通人
李凯乐胆子这才大了起来,他眼珠一转,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我那天酒喝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到李凯乐的话,李子沫双眼一抹黑,差点晕了过去,“李凯乐你混蛋!你你害死我了!”
。分界。
许是这两天李子沫不在别墅,又或许是眼看着顾亦铭为许苑安排的引产手术期限将至。
顾亦铭频繁地出没于地下室。
自从那天过后,许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呆呆地蹲在角落,不说话,不哭也不闹,面无表情的就像一个木头人。
“你看看你,又馊又臭的”顾亦铭掩着鼻,黑皮鞋嫌弃地拨弄着许苑的身体。
明明是他自己把许苑关在地下室,不让人见光,地下室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他现在却又嫌小家伙捂臭了
许苑眼神空落落的,他所有的情绪在经久的黑暗里像被抽空了,失去了感官的能力似的,明明那伤口还新鲜狰狞,可作用在他的身上硬是变成了深入体表的经年陈疮。
只有顾亦铭靠近他的时候,许苑的表情才有了变化。
少年对顾亦铭的触碰反应很大,像受尽了折磨而突然想起来鱼死网破的小兽,他张开嘴,不顾一切地去咬顾亦铭
上牙碰撞下齿发出清脆的声响。
幸好顾亦铭的反应足够快,不然就凭许苑这龇牙咧嘴的样子,高低得从他的腿上咬下一块肉来
“你是不是疯了!”顾亦铭蹲下身一把捏住许苑的脸颊,眉眼漆黑到化不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苑睁着一双潮湿的眸子,那双猫儿一般只适合撒娇的眼眸不知什么时候淌干了潋滟爱意,犹如干涸的泉眼,黑漆漆的顶着两个窟窿。
他倔强着,一句话也不愿意同顾亦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