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去不去都一样,反正他一向没有什么存在感。

话音一落,谢时竹迅速地拦了一辆马车,拽着他的胳膊,直接坐了上去。

宋砚眸光有些诧异,他坐下身后,身边的女人柔软的双手轻轻比划:“王爷,臣妾加价让他快一点,应该能跟上。”

她停下手部动作后,宋砚眼神温柔,轻声回复道:“好。”

马车起轿后,速度确实快,在半个时辰后就已经到了皇宫的城墙外。

最后,钱是宋砚掏的,他把银两放在了马夫的手上。

又回眸看了还在马车上的女人,说:“我付了来回的银两,你就坐这辆马车回府。”

说完后,谢时竹顺从地点了点头,目送他进大门的背影。

待宋砚消失在她的眼前后,谢时竹从马车上下来,让马夫离开。

待马夫走了后,不远处出现一个妙龄女子。

对方看到谢时竹后,赶紧迈着步子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谢时竹的腰,轻声呢喃道:“姐姐。”

谢时竹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味,就跟谢惜这个人一样,香甜。

“嗯,这里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她快速比划了手语。

谢惜点了点头,很是听她的话。

两人迅速找了一个不太起眼的茶馆,坐下后,店小二上了茶水。

谢惜喝了一口茶,随后把她偷太子令牌后的计划告诉了她。

大概计划是,她们会找一个替死鬼,然后就说太子殿下的令牌是被替死鬼偷的。

谢惜会当着太子的面帮忙抢走令牌。

再以一种苦肉计,让太子殿下对她有感激之心,再者她就要嫁给太子。

谢时竹听完她的话后,沉默几秒开口:“上一次你们不是已经使用过这个招式了吗?这次又贼喊捉贼。”

谢惜微微叹气,脸上满是无奈:“姐姐,太子只给我了银两外,就没再搭理我,他好像没看上我…”

谢时竹向她要回了令牌,沉着声音说:“我不想让我的妹妹也成为一个棋子,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

要是真让她进了太子府,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重蹈覆辙。

到时候可能在谢惜心里,家与国也比不上一个男人。

彦国与北漠一样,表面和谐,其实背地里都在觊觎各国的领土。

谢惜把令牌给了她,缓慢地收回手,垂下眼帘说:“可是,翼王死了,我们再也没有可以在皇宫的人……爹爹说,要你给翼王报仇。”

话音一落,谢时竹想也没想地反驳道:“这仇我报不了。”

谢惜微微一怔,似乎不敢相信谢时竹会拒绝。

那个翼王还让她嫁给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谢时竹都想给翼王一巴掌,怎么可能会为他报仇雪恨。

冷冷清清的茶馆有人进来,谢时竹急忙闭上了嘴巴,她垂下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刚喝下茶水就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