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蚯蚓人电影并不是主要问题,我敏锐的&nj;察觉到一件事——五条悟好像有点不高兴。

虽然被绷带绑着上半张脸,按理来说,我是看不见&nj;他此&nj;刻的&nj;表情&nj;的&nj;,但我敏锐的&nj;第&nj;六感告诉我,这个人有点点要耍脾气的&nj;前兆。

幻视中,那人白绒绒的&nj;大尾巴已经在身后焦躁地甩来甩去了,每甩一下,地板都要咚的&nj;一声。

所以,是海外那边出了什&nj;么问题吗,还是总监会又发布了什&nj;么不尽人意&nj;的&nj;任务?

总不能是为明&nj;年的&nj;生源发愁吧?

我这才刚开学&nj;一个月呢,现在就开始为下一年未雨绸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不明&nj;白。

我发现猫科动物的&nj;脾气都很善变,有时候上一秒还在悠哉悠哉地舔毛毛,下一秒就垮起个小憨脸朝你&nj;哈气。

总之,为了稳定监护人奇奇怪怪的&nj;小情&nj;绪,我决定说点好话安慰一下,谁知五条祐这小子好巧不巧的&nj;又凑了过来。

影片末尾男女主已经跳崖完毕,看完了精彩片段的&nj;五条祐可算有心情&nj;关注一旁与&nj;家主通话的&nj;少女了。

他将脑袋凑过去,看了看屏幕里那即使上半张脸绑着绷带,但下巴壳子依旧帅气逼人的&nj;家主大人,又瞥了眼正在组织语言的&nj;女孩子,随即不解道:

“修栗,你&nj;不把那件事告诉家主吗?”

说完,少年的&nj;脸就被一只手推得老&nj;远,同时对方还比了个嘘声动作。

但,这样的&nj;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五条悟的&nj;火眼金睛,他一个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nj;六眼,又不是隔着屏幕就不发挥作用了。

再者,他听得到,刚刚少年字正腔圆的&nj;说了‘那件事’这三个字。

所以‘那件事’究竟是指哪件事?

电话里的&nj;五条悟蹙起了他好看的&nj;眉毛,虽然被绷带包着看起来并不明&nj;显就是了。

不仅如此&nj;,女孩子若隐若现的&nj;气音从对面传来,声音很低,是在跟人说悄悄话的&nj;声音。

“嘘——先别提,以后再说。”

“诶,为什&nj;么?”男孩子的&nj;声音也压低了下去。

“没有为什&nj;么,我说不要就不要。”

五条祐:“嗨,明&nj;白!哎呀你&nj;别打我!”

“是你&nj;说话太大声了!”

咒术师大多&nj;不拘小节,五条悟的&nj;学&nj;生们也经常这样打闹,这是关系好的&nj;一种表现,作为老&nj;师,他很乐意&nj;大家可以成为彼此&nj;亲亲蜜蜜,穿同一条裙子的&nj;好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