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灌下肚。
第三轮,还是叶知筵。宋予怀凉嗖嗖地撇了盛哲一眼,又见他无辜:“筷子转的,跟我没关系。”幸灾乐祸极了。
这回叶知筵不敢抽真心话了,他选大冒险:“随机挑一个路人,问他内裤是什么颜色。”
艹!
这种事情叶知筵死都干不出来,他怨恨地又喝了一杯烈酒。
接下来的好几轮,虽然没有一直指着叶知筵,但他也喝了近十杯,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开始有点东倒西歪。
又来一轮,这一轮指到的是宋予怀。他选的是大冒险:“与现场的一个人接吻。”
盛哲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难看至极。
宋予怀的目光落在了叶知筵那喝酒喝得晶亮的唇,眼睛湿漉漉的,仿佛一个易碎的瓷器。他笑了笑俯下身。
不过他只舍得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见叶知筵呆呆地望着自己,失笑:“喝醉了?亲你都没反应。”
随后慢慢起身,唇上却再次传来一抹温热。
第10章 撩逗
叶知筵别扭地揉了揉自己耳朵,这回嚣张的气焰压下去了,他像是被控制住命脉的狐狸,慌里慌张地从宋予怀身旁挤走,一起去研究那个祭坛开启的方法。
“坐在中央广场上,以血为墨,画出祭祀符咒,即可开启祭坛。”
束依萱啊了一声,提出疑问:“我们上哪去拿血啊?”
宋予怀指着那沿路成河的血迹:“这不就有现成的?”
他们在女鬼的房间里找到没用的废布,用地上的血浸湿,随后寸步不停地来到中心广场,用血照着图纸上的符咒形状画起来。
画毕,地下突然传来一阵轰声,地板开始向下移动,边缘与石头的摩擦尘埃纷飞,几人都呆了,节目组第一次这么大成本地做这个机关。
韦依不由地感慨:“还是你俩来了,节目组赚的钱多,这机关就搞这么大规模的了。”
尘埃散尽之后,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就映入众人的眼帘,地下室极其空旷,一个巨大的祭坛摆在正前面,蓝色烛火颤动,空灵阴森。
“哇哦,这还有回音诶……快看那里!有一个人!”
众人纷纷朝祭坛的角落走去,一个满面白胡,衣衫破碎的老人瘫坐在哪,闻声蓦地瞪大了双眼:“谁,谁在那!”
“!活的!”叶知筵震惊了,“你哪位啊?”
那老人家手脚利索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双混浊的眼睛在几人身上来回嘀溜地转:“我是这个小镇曾经的族长。为防止奸人用这个祭坛做伤天害理之事,多年来一直守在此地。”
梁都哇了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小镇还没古怪的时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发自肺腑地问:“您怎么还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