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赵汀岸的这句话就像是投进平静湖面的一块石子,在我的心里惊起千层浪。
我曾对赵汀岸提过三个条件:
第一,赵汀岸要每天在晚上十点和小树说晚安,然后他需要和小树接吻;
第二,赵汀岸要努力喜欢上小树,不能拒绝跟小树亲近;
第三,赵汀岸不能抛下小树,无论这场婚姻的结果如何,他都要允许小树待在他身边。
但第一条,因为赵汀岸的不守承诺,他每次都不会主动吻我的嘴唇,当然他后来也有跟我接过吻,但那都不是晚安吻。
而且就连碰一碰嘴唇的吻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他就像是用吻当激励小狗努力表现的主人一样,开心高兴了,就奖励给我一个吻,大多数情况他不会选择舌吻,只是碰一碰我的嘴唇,就跟隔靴搔痒一样。
极少数的情况他会选择奖励我比较激烈的吻,尽管他的吻技不太好,有时候磕碰到我的嘴唇和舌头,挺疼的。
我觉得他需要多花时间和我一起练一练吻技。
嗯,两个人一起进步。
我很纠结地看着赵汀岸:“我可以选择舌吻吗?我不要那种碰一碰就结束的敷衍的吻。”
赵汀岸笑说:“当然可以,我也是这个意思。”
163
那天天气特别好,赵汀岸和我接完吻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量,我压着他,就像所有alpha想要做的那样,我咬了他的脖子,但我还有一点清醒,我没有把信息素注射进去。
如果把信息素强行注射在赵汀岸没有腺体的脖子里,他就需要去医院做清洗,把体内的信息素强行清洗出去,如果信息素的剂量太大,他甚至还有可能需要换血。
beta的体内没有承载alpha信息素的受体,如果让信息素一直存在体内,beta会发烧甚至晕厥,过量的alpha信息素甚至会让beta休克。
赵汀岸轻拍的我肩膀,好像在催促我快点结束,又或者是想要表达“挺厉害的,差不多就够了,快松开我”的意思。
包含一点点夸赞和一点点不耐烦,还有很多的无奈和强忍疼痛。
我把犬齿从他脖子上本该是oga腺体的地方撤出来,尖锐的犬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会儿,温热甜美的血液从红色的伤口处流出来。
血液缓缓流淌,我很仔细地把血液舔干净,用牙齿试探性地又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个很轻的牙印。
我把犬齿中的信息素注射到他的伤口外面,再混合着血液一点点舔干净,等他催促我结束的时候,我就把混合着信息素的血喂到他的嘴里,赵汀岸被迫着咽下他并不喜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