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玄北把自己和对方代入了一下父母相处的那个画面,怎么看都不对劲,到底是哪里那么别扭呢?
他掏出电话打给文容大哥文士召,文家大家长年迈逐步要退下来了,下一代是文士召接手了。
“文先生,今晚令弟在我家做的事你们应该已经都知道了,但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这事是误会,小容……”
文士召知道了,但没把这事当回事,一个oga小情人而已,别说是受点伤,就是弄死了又怎么样,他们文家能把这件事悄无声息地按下去。他觉得弟弟做的已经很有分寸了。
“文先生,如果有人管不住脾气,管不住嘴把包养的原因,病情的真相泄露出去,对我对商家造成任何伤害,商家都不会善罢甘休!”商玄北打断他的敷衍之词,冷冷警告。
文士召这才意识到对方是真生气了。“玄北,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这样做的。”
“另外,商家靠的是武器司,不是任何虚头巴脑的东西,如果有人想把我的病情当做拿捏商家的把柄,那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痴心妄想。”
法律,是玩弄权术的顶峰。
文家在督法司,搞的就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深谙挟势弄权之道。
在商家和文家结成利益联盟之前,商玄北不会让渡商家的利益,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的把柄,就算对方知道他的病情也没有证据,只是舆论刚压下去,再被翻起不好。
而即使是联姻以后,一致对外,也不代表两家就是一条心,一家踩着另一家上位的事历史上不少见。说到底,博弈从未停止。
文士召重视起来了,他没想到这么严重。他父亲在副司长的位子上干了一辈子,眼瞅着要退下来了,他快40岁了,还在部长这个级别。文容是老来得子,一生下来确认文家有了oga就拉着商家定了亲事,他还指望着靠这门联姻坐上督法司司长的位置呢。
“玄北,言重了言重了,咱两家可是要结亲家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啊。这次是文容不懂事了,我来教育他,你放心。”
商玄北挂了电话,看着厨房一地狼藉,气死了。
陆郁京给他做的饭,他一口都没吃上。
文士召听着电话挂断,进卧室把熟睡的弟弟扯着耳朵揪了起来。
“哎,哎,谁?!”文容迷糊中看清了是大哥。“哥,哥,疼疼疼啊。”
“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啊?”文容不解,他这次没撒谎啊,他和大哥实话实说的,他就是泼了那个oga一身粥而已啊。
“你就泼了他一锅粥,商玄北能那么生气?”文士召不信。
“真的啊,哥,是不是那个老oga告状了?他是不是添油加醋诬陷我了?”
“还撒谎,父亲不舍得打你,你连大哥也不怕了是吧?”